住了。”
秦婈放下皇帝面前的碗筷,转身回到小皇子身边。
娘俩谁也不说话了……
——
晚膳过后,萧聿留在景仁宫看奏折,秦婈则去净室泡了近一个时辰。
等回到殿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拿着帨巾擦头髮,颈部柔美,肩如刀削,那若隐若现的雪白仿佛能拖拽余光,萧聿喉结一动,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手臂的伤装不下去了,他也装不下去了。
他行至她身后,不由分说地夺走了她的帨巾,道:“我帮你擦。”
男人的手指勾勾颤颤,总能扯到她的头髮,前几次她都忍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手劲一下比一下重,她甚至感觉有头髮被他拽掉了。
她回头看他,下意识道:“你给我,我自己擦。”
陛下,臣妾,突然换成了你我。
脱口而出,秦婈微微一怔。
萧聿眼角落小,如得逞一般地将人举抱起来,放到榻上拥住,他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脖子。
没有那香囊的味道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讨好地亲她。轻啄、又深_吻。
男人的指节看着修长分明,但指腹却因常年驾马射箭生了一层薄茧。这粗砺桎梏在她身上,流连又忘返。
四目相对的下一瞬,如束纤腰,便落在他掌中,丝毫动弹不得。
月白风清,山峦起伏,清溪潺潺。
正如他所说,她的景色,他都见过。
……
呼吸渐匀,萧聿用掌心托了会儿她的腰,他俩曾认认真真地要过一个孩子,自然知道这样的动作是何意。
她没躲,也没跑去净室,萧聿心里一动,又忍不住去啃她。
这男人的喜好十年如一日,每次做完那事,秦婈都觉得自己的锁骨要被他咬碎了。到处是深深浅浅的牙印。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秦婈侧卧着,呼吸声时轻时重,萧聿用手轻抚着她的青丝,“睡不着?”
秦婈回头看他,“嗯”了一声。
萧聿摩挲着她的腰,轻声道:“有话说?”
方才弄的实在有些过了,秦婈嗓音有些哑,她刚一开口就咳嗽,他起身给她拿了水,“喝水,慢慢说。”
她颔首饮了一口,忽然目光一变,严肃道:“臣妾抄过许多佛经,也听过许多道讲,总是听人说,人的生老病死,物的生住异灭,冥冥中自有定律,自有因果。”
听她提起这些,萧聿下意识摁住了手上的白玉扳指,随意道:“你想这些做甚?”
“臣妾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因果会让人死而复生……”秦婈轻声道:“此事既然有悖常理,理应……”
“理应什么?阿菱,你这脑袋里整日都在想甚?”萧聿凑过去啄她的唇角,“夜深人静同朕谈佛经?嗯?”
秦婈没心思跟他玩笑,一字一句道:“我是真想知道。”
萧聿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依旧是玩笑的语气:“你这追根究底的性子真是半点没变,阿菱,你真当那些老和尚、老道士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呢?”
秦婈看着他不以为然的眼神,自觉多说无益,干脆直接道:“陛下可还记得川音寺?”
川音寺,萧聿自然记得,潜邸那些平安符都是她在川音寺给他求的。
“记得。”
“臣妾想去一趟。”
萧聿抬手揉了下眼睛,道:“阿菱,川音寺不在京城,即便是快马,也得三日的行程,你总不能出宫那么久吧。”
秦婈心里也知道,后宫嫔妃不该总往外面跑,三日实在是有些久了,她想了想又道:“那就近……凌云道观行么?”
萧聿拍了拍她的腰,道:“这事,过了这阵子再说,行不行?”
秦婈看着他一脸的困倦,也知道最近事多,便轻声叹口气,“知道了。”
他亲了亲她的眉眼,道:“你是大周皇后,福泽深厚,自然会有些机缘,别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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