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怀荆,小公主只是吓了一跳,但傅荀的脸却刷地一下浮起了心虚的红晕。
这心虚的红晕落在苏淮安了眼里,则变成了苟且的铁证,变成了浓情蜜意的潮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解释不清,眼下还被驸马亲眼撞见,纵使大周的男女之防没有那么严重,也不是一个小事。
尤其,公主是订了婚的。
长宁长公主的心臟怦怦直跳,一咬牙,用手勾住了傅荀的腰封,怒视着眼前的怀大人。
苏淮安看着腰封上细白的手指,紧绷的理智越发地不堪一击。
他知道她不欠自己的。
四年,她喜欢上旁人,也在情理之中。
可萧琏妤,你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吗?
苏淮安看着傅荀,冷声道:“出去,我有话对殿下说。”
傅荀没动,反而握住了手边的刀把,他隐隐觉得,这准驸马今夜要同公主动手。
长宁长公主眉间窜起一股火,整个人横在傅荀面前,一字一句道:“怀大人来作甚?冬丽宫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话音坠地,苏淮安手起刀落,直接劈向傅荀的脖颈,将人击晕。
倒不是说他的武艺真能一招製敌,而是傅荀根本没想过,一个文状元居然习武。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萧琏妤走进照房。
萧琏妤甩开他的手,道“怀大人这是露出本性……”
讽刺的话还未说完,嘴就被苏淮安赌上了。
他靠过来的一瞬间,长公主双眸瞬间睁大,她拚命将人推开,反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落在了苏淮安的左脸上。
不重,却仿佛打的人振聋发聩。
她哆嗦这手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对我做这样的事。”
苏淮安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
我怎么敢。
我今日对你做的,还不及你当年对我做的万一。
一个攻城略地,一个拳打脚踢。
男女之间的力量相差悬殊,萧琏妤双手被桎梏着,两条小腿都被男人的膝盖牢牢抵住,丝毫动弹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公主的呜咽声都变弱了,苏淮安烧尽的理智归了位,他骤然松手,四目相对间,将右边脸递给她,“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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