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待啊。”她把他的痛苦、尊严和思念碾成线团,放风筝一样牵引着,“老公,在青玉山加油干。”
大概是因为他副高了,她把撕破的脸皮捡起来粘回去:“那地方是不是很苦呀?李之涌说你们要把全山打通隧道,你一定要小心点…”她也不踢他了,摩挲着他无名指,细声细气的,“你戴着戒指走吧,我担心你去那么久,有别的女的看上你了。”
“…不会的。”
他不能问她是什么时候去找的李之涌,他们才刚刚因为这种不入流的小事扯皮,他需要定力,而且她已经保证过了,她没有…那个。他信任她。
“你戴着吧,真的,要不然我老是惴惴的。”她牵着他的手去抚心口,“我舍不得你。”
他仍然在为谎言动容,生涩的酸让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那你也会戴着吗?”
刚结婚他天天戴着素圈,甚至下意识做些抬起手的动作以示人,过了好几天他发现,她早就收进柜子里了。她的借口很好——
“我们那个单位,又是女领导,打扮得花枝招展,多不好啊!”
不可思议,这一借口日复一日用,到今天依然没有变过。
“我会戴的。”他只能接受、接受,还是接受。
她温柔地捧起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指,这些动作她都信手拈来:“我刚刚发脾气,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你让我尿你身上,我多不好意思呀。”她推推他,“我下面现在还痛痛的,哥哥你帮我舔舔。”
他没有嫌脏,事实上他连话都没讲一句,就伏下去了,每当这时她就觉得孙远舟还是不错的,她在“姓孙的等我功成名就必没你什么事”,和,“房子、二婚妇女、流言蜚语、他人还凑合”,中间,来回打转。
他的舌头舔得很慢很柔和,真的像是一张湿润的面巾纸在擦她、安抚她。她搞不懂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平静如水的“爱”,干嘛非搞强制失禁呢,她都说过了,不能超过婚内强奸,孙远舟在她的评价体系里已经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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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要是龟着往家拿钱,齐佳是很愿意哄他的,他一发疯等于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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