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个笼中仓鼠,光跑轮,不位移。他此地无银地问:“颈椎病,还是别的病?”
“你问我?我要是大夫,她用得着去医院吗!”她抗拒不成,便往后撅了撅臀,贴上他的腹部,熟练地接话,“孙远舟你说是不是呀?”
严丝合缝的两具身体,温度、手感,像光滑的面团,他今晚力不从心,却难免遐想,他问:“面条呢?”
“扔了。”
“…”
“你嫌浪费?”
“…没有。你扔了吧。”他怀疑她下句要问“那你饿不饿”,于是率先回答,“我在外面吃过了。”
他实在是想多了。
她笑了笑,哈欠打得更深了:“在外头偷吃。好吃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孙远舟做了个噩梦。他站在脏兮兮的楼道口,她妈家那个老房,跺脚半天也不亮声控灯,齐佳从楼上走下来,她穿得很漂亮,小短裙中跟鞋,背着他三万买的包。
她后面阴影里站个男的,像靠山,像监护人,让他非常不适。她很坚定,还是离吧,离了对大家都好。后头男的赋予了她无限的勇气和力量,他听到他自己说:“不。”可以没有感情,可以骗他,其他的都好商量,慢慢来、慢慢来,不能离婚。
他一步迈三级地抓她,踩空一直往下坠,他给吓醒了,正正好六点。身上全是汗,抱着她她嫌黏热,滚到床边,床再大也不能这么滚,他把她拉回来,再滚滚地上去了。
他仍有困意,平躺稍稍眯了会,一缕光跐溜过窗帘缝照在她眼皮上,惹人生厌,她不多时又缠上来了,额头顶在他肩。
他做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决策,他把她抱到身上,任由晨勃的欲望支配他的脑子,他从她的颈窝开始亲起,她嘤咛着推拒,他知道这是非常恶劣的,但离开前他没有别的机会了。机会总是稍纵即逝,如果他当时晚了一天,她立马就去找一米七儿科副主任医师。
有蛇在她身上逡巡,她害怕,但这条蛇也不咬她,在她背上酥酥痒痒地点水,她发麻到精疲力竭,问:“你想干嘛?”
“谁。”
“你个姓孙的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你干嘛啊你。”
“睡…咳,睡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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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面”读者的评论,说给老孙煮方便面,我立刻想到“我下面给你吃”,多少章没do了,饥渴难耐!
老孙的xp就是老婆无意识…他都high爆了。
孙态度越来越好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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