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是他宣誓主动权的一种方式,但他很快在她慵懒的哀求中意识到,这样做没用。“你要高潮延迟嘛…”她小声吐出一个他没有听过的词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性翻来覆去就是那么点事。
“你喜欢这样吗?”他盯着她丝一样的眼睛。
“如果你不问,我就喜欢,你问了,我就不喜欢了。”她收起失望,她现在很快乐,没必要和他找不痛快,“快点啦,不要停。”
他重新把她固定好,性爱就是性爱,不应该谈别的,她也不想和他谈别的。
“叫我那个。”
“什么。”
“你不要假惺惺的…”
“乖乖。”
“嗯!”
他苦笑,她之前嫌这个称呼老土不准他叫,现在又偏让他叫,但他已经叫不出口了,这让他想起屈辱的回忆,他从领证的第一天就已经决定忘掉一切从头开始,翻旧帐永远没个完。
她想得到明牌保障,叫她“乖乖”,代表他既往不咎,这怎么可能呢,请神容易送神难,他的原谅等于“我可以给但你不能要”,她固然可以颐指气使,但她不享有剥夺他人尊严的权利。
“我不想这样叫你。”他亲吻她的脸颊,腰使力,把她的问话撞回去,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他的心不能在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上停留。
射完一次后他把她抱回床上弄了第二次,到最后她眼冒金星,都不知道是以什么姿势结束的,只能感觉他摸着她的后背拍她,她觉得这张机票,虽然她没掏钱,但买得太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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