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亮晶晶的体液,她不敢太大声叫,只是含着手背哼哼,她本来想盯着时长,但爽忘了,只感觉他把她越掐越紧,敏感点像是嵌在里面的一颗珠子,被他弄得往外跑往下掉,她头昏脑胀地想,他已经好久没有有效操她了,他其实一点都不累,那些借口都是幌子不想碰她罢了。
“你舒服吗?”她气音问,两人的视线通过镜子交汇,孙远舟耳朵红了,胸膛微微起伏,头上鼻尖都有汗:“…舒服。”
他深吸一口气,手放开她的身体,稍微拔出一点,撑着镜子平复,现在射还是太离谱了,她缩成一团,反手拉住他要他插到最深处。
“别,等会…”他绷紧脊背,长吸一口气,尾椎的酥麻忍过去,他摆正她重新进去,下腹对她浑圆的臀部撞出一阵肉波,对着镜子还是第一次,太超过了。他本来是抱着示威的心态上的,现在他开始隐隐不安,他高估了自己,已婚男面对操熟的老婆也竟然也可以这么无能。
是独他自己这样,还是别人都这样?
他总不能拉着成峻问,请问你后入你妻子能控制住吗?他在心里暗骂一声操,大多时候他都很讲文明。
他的结论是他太闲了,一旦脑子里不装事就易燃易爆炸,他忙起来是没那么容易兽性大发的,被她挑逗起火也相对好自控。他在情欲的黑洞里越陷越深,他太熟悉这种无力感了,他刚开始谈恋爱就是这个德行,他明明知道单位还有一堆烂事,但他就是想和她黏糊在一块,中午退房,他续了一天又一天,最后干脆把标书拿到酒店在床上审,她大学暑假的伊始。
一共呆了五天,每天都说是最后一天。
是她先走的。她要回家了,他才知道她是本地女孩,土着小姐。他被榨干到一滴都没,本来一天能干完的活他在床上干了五天都没写明白,他把文件盖在脸上,思念后涌上压力。他是那种布置暑假作业第一天就恨不得写完的卷人,最不济也是今日事今日毕,拖延是大罪,他进行完自我审判,决定一周不要和她说话以免分心。
她真的一周没有找他,她忘了,她在忙着跟高中同学玩。孙远舟这一周过得像是地狱。
他沉默地干她,不言不语的样子让人有点害怕。她的两团乳房跟随剧烈的顶撞摇荡,下垂并不好受,总觉得这两颗不属于她的球要甩飞出去,她细细地抱怨,口齿不清他居然能听懂。
他的应对措施是真的猛。他把她两只胳膊反绑在身后钳着,她的胸总算不乱晃,但上半身也彻底失去控制权,她像是在给镜子磕头,整个人只能随着他的拉扯前前后后,越来越大的水声提醒她有液体要漫出来了,孙远舟贴心地问:“停不停?”
不喜欢就喊停。
她抽噎着叫:“不停,不要停…不许停!”
像只喂不饱的猫,即便求饶也带着娇憨,和那股只对他撒气的神气劲。吃这套的人被吃得死死的,不吃的人压根不理她,她在这方面很有灵性,她能从人群里找到为她所驱使的倒霉蛋。
即便是那个谢…不提了,本质也是倒霉透顶,男人开始上心,喝凉水都塞牙,爱情让人盲目且反常。
“孙远舟我腿…”
“哪里。”
“我腿酸…”
他把她翻个个,朝向他,背靠着镜子,她蜷在那咬手,为了不出声她倒也真行,咬出一圈牙印。
他的性器打在她胸口,她伸出舌头要舔,“不用嘴。”他把她腿挂在臂弯,她像折迭的青蛙,上半身从胸到肚子都缩成一团,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他掂了掂重量。
“你嫌我沉?”
“还好。”他把她乱动的手交叉按在她腹部,在她可怜兮兮的“孙远舟”里操回去,她抿着嘴,脸都憋鼓了,背后的汗把镜子蹭脏。
“我们不忍了,叫吧。没关系。”换姿势让他好了很多,他重新游刃有余起来,一只手按住镜面,按到了她一缕头发,她直喊“痛”,他当即要抽出,她不停摇头,扒下来他的手咬住手腕。咬别人比咬自己当然更狠,她从来不吝伤害他,一口差点没让他背过气。
“你真的是…”
他农奴抗争一样冲撞,她被干得支支吾吾,说:“我喜欢你这样,呃,深…以后都要这样…”
他闷着:“不能每天,好累的。”
“真没用…”
孙远舟埋头犁地不理睬她,泥泞不堪的交合处随着他更加剧烈的动作往下垂,她人也从镜子上一点点往下滑。
她现在高兴了,自然是好话蹦珠子往外冒,用脚亲密地挠他后背,低着头笑,但等她心情不好,他立马就变成婚内强奸犯,多碰她一下她就要报警。
她心情变糟的原因过多,比如王总布置的任务做不完,再比如她妈训了她,孙远舟船锚一样稳定的精神不会被这些小事撼动,而这无疑让她更加慌乱了,他想安定她,但她却想把他扯远。
他清楚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不会做由她扯线的风筝,即使装他都不愿意装,他的定位是她的丈夫,有失偏颇的行为会助长她的恶,让他的身份坐得更低,沦为性服务者加提款机。
在她接近高潮前,他缓缓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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