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紧的脚,像对性玩具发泄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她不堪承受的穴肉无限挞伐。
她的爱太廉价了。
他出差中途会梦到她,她骑他,叽叽喳喳说“爱你,孙远舟我爱你”,这种糖衣炮弹他敬谢不敏,他拽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直视自己,咬牙:“你这是太浪了,是欠操,不是爱我。”
她眨着眼睛,温顺地点头:“好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孙远舟感到她到了决堤的档口,他掰开她的屁股,试图让穴口更加大开,他好插得更深,但她已经受不了了,她想抓着什么,但什么也没抓到,她坠落下去,被他托举起来。
“你想去就去,我射里面,我不走。”
她哭着到达了,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可以喷出来,只吐出一小团带着白丝的黏液。
她双手交迭放在胸口,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孙远舟沉默地射精,他“呃”了一声,抓住她沉甸甸的屁股,手里全是肉,迎接久违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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