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环住孙远舟的脖子,亲昵地亲吻他的胸膛。假惺惺的亲昵骗的了别人骗不了他,他攥着她肩头往后一扯,这回他彻底清醒了,眼睛没什么感情,问她:
“你是不是没事找事?”
孙远舟的话很重,按说她该委屈,但是她并没有这样的情绪,她只是特别想要他。她被情欲支配了脑子,孙远舟的话越重,她反而越上头,她希望他的鸡巴就像他的言辞一样不近人情。
“不累你。我给你口出来行吗?”她亲亲他的嘴唇,孙远舟都快抿成一条线了,勃起的大肉棒顶着她腿心,说滑进去就是哧溜一下的事。
“好不好嘛。”她侧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门户大开,被子里的气压钻进去,她娇喘一声,湿润的大腿内侧藤蔓一样捆紧了他,“我知道…但是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她想个屁。
孙远舟想笑,原因是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说实话,他宁愿齐佳什么都不说,纯叫床,比在这里卖弄这些假大空好得多。
她是藏不住的人。每次他出远门,她的庆幸几乎写在脸上,终于不用再相敬如宾地挨日子了,好,他也乐得给她自由。
孙远舟无法接受的,是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有需求了,“我想你”,劲一过,哦,忙去吧,辛苦了。
如果不是这次她妈让他办事,恐怕齐佳早就忘了他还活着。
她确实装模作样地贤妻过一段日子,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所期冀的那点真心实意的感情,海市蜃楼,偶尔看到了丝光景,走近一瞧,原来是白日做梦。
他们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这不是吗,经常投怀送抱。要命的是,她的性与爱是分离的。孙远舟无法理解,但婚姻要想存续,他就只能默许,这是被动默许,他平生最恨为人拿捏。
孙远舟无助地闭上眼睛,任由她舔得下颌全是口水,齐佳见他松动了,立刻蠕虫一样扭进被子深处,握住肉棒贴在脸颊。
孙远舟劲瘦,但鸡巴很可观,粗长上翘,暗红的龟肉永远能恰如其分地撞在她最敏感的肉上,每次她暗恨自己淫荡,被孙远舟好好干一次,愧疚感都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是她的问题,是他生的好棒。
孙远舟一般干两回,第一次射得偏快,缓一会操一次长的,也不吭声,除了快射精的时候偏狰狞,活脱脱无情的打桩机器。他从来不对她做高潮管理,所以她一次也没从孙远舟身上感受过被控制的快乐。
她心里是希望孙远舟爆粗口的,淫娃骚货,她听得舒服,他发泄出来也一解畅快,但孙远舟似乎始终做不到言语羞辱,这样的情趣让他难堪受用。
当然,她也没要求过。
她已经索求得够出格了,不好再做荡妇。小玩怡情,大玩伤身,日子还得往下过,到时候孙远舟一拍屁股不回家,欲望主妇和水管工是吧。
她是绝对不能再绿孙远舟第二次了。
把阴茎一下子含进去有点困难,但孙远舟可不客气,按着她后脑勺逼迫她往深里咽。她便只能草草用唾液打湿柱身,一边用舌头刺激冠状沟,一边艰难地吞下去。
吞到底的时候,孙远舟没松手,似乎要逼到喉咙里,她发出殷殷呜咽,用力抗拒着,怕自己真的被呛死。
孙远舟有几次差点把她操烂,但没有这样对待过她的嘴,齐佳意识到他是真生气了,她便顺着他,用空余的手按摩他的腰窝,她以为这样孙远舟就会射得快些,但卯足了劲也不见他绝顶。
她在口活上还算有点灵性,对付孙远舟肯定是够用了,不说给他两下口射,也能让他不消多时就发出几声喟叹。
因此当他不做反应的时候,她心里是挫败的。
趁着孙远舟稍微卸力,她把头探出来,跟兔子出窝一样,盯着他问:“我做的不好吗?”
孙远舟没法回答她,她做得再好,然后呢?
他闭紧嘴巴。
这就是他面对齐佳的常态,他总有太多话想说,最后都化作沉默。
“你去柜子里翻,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他妥协道。
齐佳来了兴致,但失望来得更快,床头柜没有避孕套,倒是有半瓶润滑液,她水多得也用不上。
“你不是叫闪送了吗。”孙远舟意有所指。
“我就买了零食,我…”她无辜地摊手,“我那会也没想着要做啊。”
“哦。”
他镇定地坐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把她的狎昵止住。
“没套。”他缓慢地陈述,“你随意。我不负责,你自己想好了。”
孙远舟一板一眼的时候还是颇具威严的,一下就把她打趴了,齐佳听他意思,反正就是她自找的,什么结果她自己承担,这不合她意,她向来爱把锅甩给别人背。
“那不进去了。”她撅着嘴,“但也不能就这么完事啊,你看,你都醒了。”
所以物尽其用,是吧?
孙远舟真是拿她没办法,也就是他心态好,放他年轻暴脾气,估计要揪着她打屁股打到她服。
他把她摆弄成一个合适的姿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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