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也忍了。
这种隐忍,居然也有甜蜜在里面,让她心情好极了。
一直以来,面对看得见的人,看不见的迷雾屏障,秦子游迷茫、不甘,想去她的世界,想完全得到她,想了解她的全部。
而现在,这些触手可及,这是她的房间和床,看她曾经看过的电视,刚刚还和她的养母亲亲密密地聊了好一会儿!
她越想越舒服,忽略了背上撕裂般的疼痛,一把抓住刘漫的手腕,恳求道:“今天就去?求你了,妹妹。”
刘漫一把拂开她的手,专心致志地贴上纱布,嘴里咕哝了一句神经病。
其实秦子游和神经病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她知道自己犯了病,而且,不想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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