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遥被她紧抓着胳膊,只好困难地用另一手抚摸了下喉咙,被迫吞进胃里的药片似乎还卡在某个角落,并没完全进胃,她难受得要死,慌忙又拿了水杯喝了好几口,那种异物感才渐渐消失。
放下水杯,愈遥才想起来这是刚才秦子游喝过的杯子,上面还有她淡淡的唇膏印,栀子花的味道,幽幽的淡香,难怪方才她进屋时有股子花香,除却身上的糖果味的香水,就只是这栀子香了。
商务应酬……糖果香水……
愈遥目光下移,看向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双手,骨肉匀称,修长优美,却不是柔嫩细腻的皮肤,虎口等多个地方都长了磨人的茧,白天就是这样一双手插进自己的穴里,将清澈的泉水搅浑浊,脏了一身清净。
她心脏密密麻麻地疼,却沉着一口气什么也不说,等着趴在床边的秦子游苏醒。
手臂上的那手动了动,酒意彻底上了头,愈遥忽地感觉天旋地转,自己被拉入了那人怀里,本以为又要做什么,对方却紧掐着她的腰,憋闷了半天,才说了几个字:“是不是我白天把你弄感冒了?”
愈遥往后仰,尽力和她保持着距离,淡淡地说:“昨天夜里没睡好而已,你还没那么厉害。”
“……”
她本来睡衣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秦子游的大腿上,腰被紧紧揽着,这话一出后,秦子游的大腿往上一抬,她就猝不及防掉到了中间,彻底被秦子游圈住,酒气穿过衣服丝丝缕缕地往皮肤上粘,仿佛被秦子游同化得彻彻底底,连味道也如出一辙。
预料之中的吻到来,愈遥躲开,落到了锁骨上,那人也不介意,直接舔上了锁骨,湿软的热感留在皮肤上,立刻就让愈遥软了腰。
再想继续躲开是不可能的,秦子游的手直接伸到了睡裤里,握住她圆翘的臀瓣,狠狠往自己这边带,另一只手抓住衣领往下拽,还真让她拽掉了两颗纽扣,睡衣松松垮垮地,再也不整齐了。
嫩乳被一只手从衣领里挤了出来,立刻被张嘴咬住,放肆地舔吃,半只乳都被她含进了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水光粼粼的,娇嫩如花儿彻底绽放。
胸前传来的快感让愈遥坐得不稳,闭上眼喘息,她本意只是想让秦子游生气离开,谁知道对方无耻到这个程度,到这个份上都不生气,还突然发情。
两个耸起的小白兔被挤到中间一起被舔吃,乳头被嗦得挺立肿胀,粉嫩嫩的两小朵颤颤巍巍站立,白腻的乳肉也没有被放过,捏成了各种形状,秦子游有心折磨她,在愈遥已经习惯了胸前被玩弄的感觉后忽然抽身,看她僵滞的神色感到十分有趣,再用拇指用力按住乳头,让它陷入白腻的乳肉当中,顺时针地抵磨玩狎。
胸前的酥痒让愈遥情不自禁挺起了腰背,反而将乳儿更深地送到对方口中,腰臀也被牢牢掌握住,画着圈揉弄。
秦子游手上的茧刮在隐秘的嫩肉上,带出一阵一阵春水,愈遥轻颤着,努力抵抗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不一会儿后背上就出了一层汗。
粗砺的手指缱绻地滑过股沟,并指盖在难耐呼吸的小穴上,不紧不慢地拍打,啪、啪、啪的脆响,每一下都溅起好多蜜液。
“不要……这样……”愈遥紧咬住唇,她做好了对方盛怒侵入自己的准备,但没做好这样难耐的,有些微痛,却越来越酥痒的准备,甚至手指每次拍打完离开,她的小穴都会紧缩两下,好似十分不舍,期待对方的再次光临。
手指下的花穴嫩肉饱满,本来该是柔软温热的,现在在秦子游的手下湿成一滩烂泥。
小小的穴口被拍得轻微肿起,像一张嘟起来索吻的小嘴,手指抚上去又滑又弹,很难让人忍住不戳进去,彻彻底底喂满它。
秦子游惦记着她刚才的侮辱,用手掌心狠狠揉搓了几下湿软的小穴,就是不进去,反而继续调整着位置,让拍打的位置上移变成阴蒂。
这里比穴口更敏感,几乎在她打第一下的时候,愈遥就忍不住跳起来,但秦子游像个护食的狗一样叼紧她的奶不放,一往外撤就容易被咬伤,愈遥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臂制止,但秦子游是铁了心要磨她,手臂比拿枪的时候端得还稳。
小豆豆可受不了这样的虐待,尽管有蜜液润滑,还是很快就探出了头,鼓鼓地颤抖。
秦子游就是在惩戒她,让她知道答应不该答应的事会有什么后果,答应了以后还说不入耳的话就会被操死。
不知道多少下对阴蒂的扇打后,愈遥呜咽着缩紧了手,急促地呼吸起来,难以言说的快感蔓延到全身,让她的脑海里炸开烟花,花穴彻底瘫软坐了下去,坐到了秦子游的手里。
三根手指顺着力道插进了还在抽搐的花心,抵到极深处,被紧裹着不让离开,等到痉挛渐缓,手指动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大半部分,又狠狠插到最深,将柔嫩的媚肉撞得通红,酸软一片。
愈遥刚刚高潮完的脑子还没平静就又被插入,语无伦次地拒绝:“不要了…不要了……你快拔出来……”
她都有哭腔了,可怜兮兮的,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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