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大床上,身着白色睡裙的女孩细细啜泣,她的衣着完好整齐,但双腿不正常地磨蹭着,身体泛着一层薄红,看起来有种天然的纯真,但也很无助。
蒋逸辞坐在床尾,撑着床面,双腿从开叉的睡裙中伸出,迭在一起,好整以暇地调整着手里的小小遥控器。看着女孩的表现,从装哭,到真的眼泪不止,她定格在那一档,手指在女孩蜷缩起来的小腿上轻轻地揉,语带满足。更茤鼱綵恏呅在&8471;o&8321;&8328;bs&9374;o&120002;獨傢更新璉載 請ㄐㄡ鑶棢阯
“一点都不够,你来找我,就是想被玩晕。”
宫奇颤抖着,抖擞出一汪水,她努力忽略下体的感受,翻身跪坐起来,爬到蒋逸辞跟前,用脑袋蹭她的肩膀,讨好地撒娇,尽管还时不时地抽噎两下:“辞姐姐,今天真的够了,我还有点事情,要赶紧回家……”
蒋逸辞亲昵地捏了一把她的小脸,眼里缠缠绵绵的情绪落在宫奇的脸上:“宝贝,你关心过我有没有尽兴吗?”
如果是胡玮秋在这里犯这种傻,蒋逸辞早就巴掌扇上去了,但宫奇到底娇弱,她磨蹭着那张柔嫩的小脸,愣是没舍得打。
三年前,得知男朋友胡玮秋在外面给蒋逸辞做鸭后,在文季禾的引荐下,宫奇横冲直撞地来到了蒋逸辞的病房里。
蒋逸辞还记得这个小玩意儿说了什么,她跪在地上,趴在自己膝盖上,说胡玮秋能做的,自己也能做。
蒋逸辞大抵是刚从昏迷中清醒,没有完全回神,当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等到后来精神头好了以后,充分让宫奇见识了一番什么叫“胡玮秋能做的”,宫奇人都升天了,跌倒在病床上,在蒋逸辞怀中,嘴里不停念叨着做不了,做不了。
蒋逸辞大部分时候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不了,那就走。
后来文季禾第二次领着宫奇来找自己,这回换到了书房。
宫奇这次下定了决心,全程没有说一句泄气的话,只是腿抖如筛糠,水儿喷了桌上的文件一片。
蒋逸辞一问,才知道来之前喝了点度数不高的酒,壮了胆子。
喜欢喝酒,那就喝个够。蒋逸辞将她丢到酒局上做个吉祥物,想看她再次哭着喊做不了,可这回出乎意料了,小东西局后又吐又哭,就是没说放弃。
蒋逸辞问过文季禾,看中这小丫头什么。
她当时以为文季禾一眼看透了宫奇外软内硬的品质,谁知道文季禾扶了扶眼镜,淡淡地说:“我以为胡玮秋的小女友这个身份,能给你添堵。”
蒋逸辞气得去踢她,狗玩意儿,吃蒋家的,住蒋家的,她文季禾才是最给自己添堵的那个。
不管怎么说,文季禾送的礼物,蒋逸辞收下了,何况宫奇真的很乖,又乖又甜,一时间,蒋逸辞还真舍不得丢掉。
就像现在,哪怕是在说着踩着自己底线的事情,宫奇也毫不露出惧怕的表情,而是变本加厉地撒娇,揉进了蒋逸辞的怀里,主动将蒋逸辞的手牵过来,放到自己颤抖不已的粉色花唇上。
手指陷入软肉中,轻易触碰到里面震动的小指大小的玩具,共振到指尖,也酥酥的。
“辞姐姐摸,里面都被震麻了,都没水了。”
宫奇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蒋逸辞的手指一进去,就感觉到滑嫩和湿润,一股一股地冒出来,将她的手掌都打湿了。
蒋逸辞显然吃她这套,哄道:“那姐姐帮你把小玩具拿出来,别把宝宝的嫩穴玩坏了。”
宫奇红着脸,无论听多少次,她还是无法平常心地对待蒋逸辞随口而出的情话。
食指和中指在穴内又是搅又是磨,成功磨出了更多的甜水,那个无线的小玩具却不知不觉更加滑到里面,宫奇哼哼着,抱着蒋逸辞的肩膀,嘟起了嘴:“辞姐姐欺负我……根本没有帮我拿小玩具……”
蒋逸辞亲亲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按住遥控器,猛地调大了档。
宫奇如她所料地软在了怀里,呜呜哭泣起来,身体一颤一颤的,小穴绞紧,将蒋逸辞的手指死死吸在里面,拔都拔不出。
等她高潮结束后,体内的跳蛋已经结束震动,被蒋逸辞轻易地取出来,丢到一边。
宫奇浑身都没力气,好消息是,蒋逸辞看起来是玩爽了,站起来用湿巾擦手,回来亲亲宫奇的嘴:“宝宝辛苦了,回家去吧,学习最重要。”
她还是那副温情的样子,宫奇却身体僵住了,她从没和蒋逸辞说过家里来了个补习老师的事情。
见她吓住了,蒋逸辞很不解:“奇怪吗?你既然成了我的人,自然身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宫奇哪敢再说话,生活被窥伺的感觉她早已习惯,只是没想到走了一个陶湘,蒋逸辞还有千百种方法监视自己。
……
宫奇走后,文季禾敲了敲门,对卧室内混乱的情况见怪不怪:“穿好衣服,有事情要和你说。”
“不想听,没爽够。”
“那你还放她走?”
“她那身皮嫩得很,而且玩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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