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间的时候,沉雨才空出来回复她的消息:“???”
“她资料你不是都看过吗??像不像你自己不知道?”
周子游在床上翻了个身,说的也是。
“不过,非要说像的话,我觉得有一个人有点这意思。”嫌打字说不明白,沉雨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来,周子游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沉雨坐在书桌后,桌上摆着几页薄薄的纸。
周子游不由得坐了起来:“谁?”
“愈舒南,愈遥的妈妈。”
“……你开玩笑呢吧,我见过阿姨。”周子游不高兴地往后躺到玩偶怀里。
沉雨摇摇头,示意她别急:“首先,愈舒南的特点是什么?”
周子游回想了下,想不出来,她接触到的愈舒南,都是慈母一样的母亲形象。
沉雨恨铁不成钢:“我看你是当局者迷了,抛弃你对她性格的印象。”
她用指甲扣了扣桌面,示意周子游认真听讲:“是漂亮,愈舒南作为一个拥有普通丈夫和普通女儿的妇女,实在漂亮得过分。”
“而你,我的朋友,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确实也是鹤立鸡群地漂亮。”
“……就这?”
“你和愈舒南,是愈遥身边最耀眼的两颗星星。愈舒南之前的故事你还记得吗?她和周老头的好兄弟机缘巧合在一起,一夜情之后,有了愈遥,后来她逃,他追,那个男人还有一个未婚妻,为了未婚妻,要挖愈舒南的肾……等一下,你笑什么?”
“哦不是,你继续说……”本来是一个令人愤慨的故事,但周子游突兀地想到了留宿愈遥家里时,对方拿出的那一摞疼痛小说,一时间有点绷不住了。
“后面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还没挖成功,就被愈遥一把火把那个家庭都烧了,为了确保没有人逃得出来,她甚至提前一个月将整栋别墅都换了电子锁,最后那一天,将机械钥匙藏起来,电断掉……我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很吓人,这真的是一个初中女生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沉雨心有余悸,她虽然没在现场,但是据周老头派去的人写的档案来看,愈遥对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一丝感情。
在愈舒南面对火光痛哭失声的时候,愈遥还抱着她轻声安慰。
血缘对她造不成一点桎梏。
沉雨回味了下,赶紧拉回话题:“而你,我的朋友,作为一个长相漂亮的转学生,还自带楚楚可怜人设,更和黑道少爷蒋逸飞有所牵扯。我猜,见到你的第一眼,愈遥就ptsd了吧。”
“……你意思我路线选错了呗。”周子游不愿意相信自己决策失误。
但是想起在ktv发烧被愈遥当成受伤小猫捡回家的那晚,那一摞的言情小说,那苦口婆心的谆谆教导……
仿佛都在印证沉雨的猜测。
她忍不住扯了扯指间绕着的黑发,有些踯躅要不要问下一个问题。
沉雨了解她,一眼就看出来她的纠结,隔着网线踹了一脚:“有屁快放。”
“那你说,我帮周老头找到了愈舒南,他答应给我多分那块蛋糕,我其实是不是可以,不用在育树了?”
沉雨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今晚脑子确实不太好,那你猜猜你哥哥为什么没走?”
周子游磨了磨牙:“他要追愈遥,他觉得,娶了愈遥,自己就还能翻盘,他做梦,我不仅要自己的,我还要他的——周家所有的东西,都得是我的。”
沉雨作为周子路的未婚妻,看到了另外一层:“还有,只有那个人是愈舒南的女儿,周老头才会同意解除婚约,为此付出的代价,在她们母女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了。”
沉雨将思绪转过来:“所以啊,你不能走,未分胜负前,一切皆有可能。”
周子游靠在墙上,神游天外,过了良久,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
挂断了这个冗长的电话,周子游的姿势许久没有变化。
她的目光掠过床尾的游戏机,不由思绪一停。
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找到置顶的“女通讯录情感热线”小群,措辞着发了一条消息:
“我的一个朋友想问一个问题,假如她对另一个人有做爱的念头,但是另一个人不让她做,该怎么办?”
群里本来聊得火热,她这个问题一抛出,顿时冷了一冷。
还是褚莱第一个小心翼翼地站出来打破僵局:“……是愈遥姐吗?”
周子游气急败坏地戳着屏幕:“和她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我一个朋友问的问题。”
褚莱将信将疑:“哦……可是,子游姐,我们都没有女朋友啊,这个问题太超纲了。”
其他人的消息也接二连叁蹦了出来:“另外一个人为什么不答应啊,是不喜欢你朋友吗?”
周子游挠挠头:“不算不喜欢吧,就是说不想儿戏,让我朋友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总感觉,这个人,是在等你朋友追求呢。”
“同意,是想更坦白吧,不想不清不楚地上床,也能理解。”
周子游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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