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这尊活祖宗就是不从,陈情也没有办法,本来也就是一时冲动想听她服软,压根没抱能成功的希望。他反过来求她,带着点低声下气:“李阔,那现在我想要你,好不好?”
早就料到他毫无骨气,李阔十分爽快地点头。
陈情并非正人君子,他没敢在李阔身上实现的恶趣味此时落在沉香身上,他一脸无辜地喊沉香:“喂,小朋友,你帮我递个套来。”
沉香沉默地照做,拉开床头抽屉,把套递给陈情。看他一言不发,表情郁郁,李阔的怜爱心又泛滥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沉香,仿佛这样能弥补一些似的。
陈情不愿她的目光离开自己,他匆忙戴好套,将脸上的水全部抹在上面。他的性器早已立起,正蓄势待发,跃跃欲试。陈情挺身,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薄薄的一层乳胶裹着他的肉棒,沿着她逼仄的穴口进入,撞得穴中汁水四溅。
好舒服!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快慰的轻叹。
陈情托着她的臀,手臂用力,将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身,不断用劲,肉棒一下下插得更深。身下顶弄犹嫌不够,他低头啃咬她的乳头刺激她。连着高潮几次,李阔早已失了精力,口中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低语。
小穴里陈情的性器进进出出,还不时蹭着她的阴蒂,弄得水儿又是一股脑地涌出来。身下再次狂潮翻涌,李阔不得不担心——自己迟早要被榨成人干。
终于忍不住了,陈情紧紧拥住李阔,共同迎接最后一次高潮的来临。
李阔早已被两人弄得精疲力竭,这时只想倒头就睡,打扫战场收拾残局留给陈情沉香处理。沉香不愿让她这样陷入睡眠,刚想抱起她去浴室冲洗,被陈情拦下:“你那小身板还是不要勉强了,可别把李阔磕着了!我来比较靠谱,省得还把她吵醒。”
怕他毛手毛脚,沉香提心吊胆,但看他身板的确扎实,只好叮咛嘱咐半晌才肯放人。陈情实在不明白这人年纪轻轻为何如此啰嗦,随便应付了几句直接抱人进了浴室。
果然是力气大好办事,没用太长时间,他就抱起李阔出来了。
浴室外,沉香早就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了床上,此时正端着杯热水凑到两人身边。陈情轻轻地把李阔放下,转头看沉香一副不知做给谁看的贤惠模样,他不禁心中暗骂一声狐狸精。他早就看他不爽,装着什么善解人意知心体贴的样子,道貌岸然的,真是虚伪恶心!
沉香对陈情观感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明明只是同事,应该还是李阔的下级,在公司不想着工作,明里暗里想方设法勾引李阔就罢了,还恬不知耻地跟到家里来,整日蹭吃蹭喝,没半点分寸感!年纪比他大,心眼比他小,整日因为一点小事就争风吃醋,动不动就气急败坏,十足的小心眼,没脑子!明明心里什么都计较,面上还演得楚楚可怜与世无争,好像谁都欠着他!最看不惯就是他那种每个动作都要精心设计的浮夸。整个一傻冒,沉香又忍不住翻个白眼。
陈情正准备在李阔身边躺下,被沉香一把抓起,沉香压低声音质问:“你干什么?”
“我又没有地方可以睡,自然是和她挤一挤了。”
“你去我的房间睡,不要打扰她。”
两人争执半天,吵嚷声惊醒李阔。她坐起身看两人,沉香无比自然地把热水递过去,看李阔喝下,又接回空杯子。李阔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原委已猜了个八成。把陈情赶去沉香房间,她毫不留情地关门上床继续会见周公。
翌日清早,陈情被沉香狠狠拍醒,沉香照旧是面无表情地招呼他:“姐姐让我叫你起来。”等陈情走出房间时,李阔已经出门上班了。陈情着急忙慌地想跟上,被李阔拦在身后:“咱俩一个公司,还是注意点影响,一起上班让人看见不好。何况沉香辛苦做早饭呢,好歹吃了再上班吧。”
无奈,他只好老老实实回屋洗漱。收拾完毕他慢吞吞走到餐桌前,看沉香也在用餐,内心极度不爽。
“你为什么一直在她家?你们什么关系?”
“你看到的关系。”沉香不想和他过多交涉,飞快地解决碗里的早饭,留陈情一个人在餐桌上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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