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毛衣堆积在胸口,肚腹上舌尖舔弄出的湿热格外的暧昧。薄钦脸上浮出一片红,深邃黑沉的眸子里揉着一片水色。
“别别舔了”他羞耻的抱着白夭夭的头,手指不自觉的插进她的发丝间。
薄钦怀孕后本来就敏感的厉害,这会光是被舔肚子,身体的反应就让他格外的难为情。
白夭夭一只腿抵在他的腿间,自然嫩提供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膝盖一下一下的顶着那处,薄钦敏感的喘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里是办公室”薄钦努力保持着淡定,两只腿曲起向后躲着,桌子上的签字笔也被挤掉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响。
白夭夭从他身下微微抬头,看向薄钦,她背后就是宽大的落地窗,正午的阳光在她身后笼罩了一层光晕,凌乱的发丝透着亮,舔舐的红润饱满的唇瓣开合着:“你硬了。
隔着裤子,白夭夭挤压着薄钦腿间半勃起的性器,敏感的肉具抖了抖,成功的听到从薄钦嘴里溢出来的一声闷哼。
“做吗?昨天晚上都没做。”白夭夭两只手撑在他身旁,低头咬了咬的他的鼻尖,小声问道:“想要你了。”
那张脸放大在眼前,细腻的连个毛孔都看不见,漂亮的好像温室里的怒放的玫瑰,软绵绵的话好似情人的呢喃。
薄钦不置可否的被蛊惑到了,推诿的动作都小了,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直到白夭夭低头亲他,薄钦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白夭夭什么,一张俊帅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只做一次”
白夭夭已经堵住他的嘴,舌尖已经轻巧的撬开他的齿列,习惯性的压着他的舌根,搅着里面的软肉,一只手却灵活的褪掉薄钦的裤子。
硬挺的性器直接从裤子里弹出来,白夭夭用指甲拨开铃口,捣弄出一片半透明的汁液,惹得人不自觉的拱起腰。
她对薄钦敏感点知道的太清楚了,手法又格外娴熟了,舌头还在薄钦嘴里模仿着性交进进出出。
不消一会的功夫,薄钦的腰就越拱越高,眼角的生理性眼泪都溢了出来,性器下面的囊袋剧烈的抖动收缩时,白夭夭却猛地松了手。
薄钦从高潮中打断,肿胀的性器顶端收缩着,正汩汩的往外溢着浊液。
身体里叫嚣着想要射精,他有些难耐的挺动着腰,硬挺的肉具就蹭到了白夭夭湿热滑腻的穴口。
白夭夭沉下腰,将性器吞吃进穴口,却咬着他的耳尖,慢吞吞的说着:“我要进去了?”
虽然是问句,但生殖线已经碾压着窄小的孔洞扩张进来。
“呜轻点啊哈。”极致扩张的感觉还是让人战栗,饶是没有那么痛了,薄钦还是不习惯。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在办公室的原因,白夭夭的生殖线刚挤进性器中,就感觉里面绞咬的格外的紧,爽的她后脊都炸开细小的颗粒。
粘稠的潮水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挤出来,白夭夭潮吹了一次,把薄钦身下淋的湿泞一片。快感后的空虚让她将生殖线楔进深入,直到贯穿整个性器。
“啊呜呜疼”被捅穿的感觉清晰的厉害,酸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薄钦承受不住的仰起头,喉咙间的闷哼都变大了,眼角的生理性眼泪坠了了下来。
白夭夭抵在性器操弄了两下,熟门熟路的探到腔口处,突然就听到门口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那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大, 甚至都听不清人在说什么。
薄钦动作却猛地一滞,缓缓的睁大眼睛,原本还在收缩的囊口狠狠的吮吸白夭夭一下,就连扩张开的马眼都在大力收缩着,逼得游刃有余的白夭夭都闷哼一声。
“这么紧张?”白夭夭动了一下,还没插入的腔口顿时泄出一股水。
薄钦脸上挂满了紧张和羞耻,浑身都是红色的,哽咽着小声道:“有人”
“有人怕什么?”白夭夭挺动着腰,直接把身下的人顶的一哆嗦。
薄钦的内里太紧了,白夭夭鼻尖都滴下来了汗,爽的她穴腔里一股股的喷水。
身下的人明显紧张的过了头,生殖线被软肉推挤吮吸着,居然连抽动的时候都被绞咬的有些艰涩。
“啊”侵入骨髓的酸楚让人根本受不了,薄钦浑身上下汗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嘴里不可抑制的泄出一声低吟。
“小声一些,被人听到怎么办?”
“到时候就会发现薄总躺在办公桌上,被人操开的身子。”
薄钦被她说的身体失控的打颤,唇瓣却被牙齿扣住,鼻翼可怜兮兮的嗡动着,攥取新鲜的空气,喉咙里只敢发出沙哑的闷哼。
被欺负的不敢出声的霸总诱人的要命,白夭夭低头堵住他的唇,避免他把嘴唇咬破,挺动着腰体会着内腔极端的紧致。
又紧又热,白夭夭近乎失控的抵住囊口,每一下都是大力的操干,原本轻而易举破开的囊口,今天居然紧到顶不开。
白夭夭抵在那处操弄着,生殖线越进不去,越想插进去,操干的动作越发的大开大合,白夭夭脸上都浮现出细密的汗珠,连呼吸都重了。
薄钦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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