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外面和里面被一起操弄着,薄钦崩溃的甩着头,一声声虚软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沙哑有撩人,
他的瞳孔在过多快感中微微涣散,口水从他嘴里拉丝滴落,肉红的舌尖抵住齿列,白夭夭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得舌尖收缩。
薄钦根本承受不住这么两面夹击的快感,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
耳朵却传来湿热的舔舐,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明天孕检要不要我去?”
薄钦迟钝了好半天才想到,昨天确实提过明天要去孕检的事情。
因为感觉太丢人了,所以当时他下意识的拒绝了白夭夭。
薄钦脸上泛着奇异又病态的潮红,过载的快感已经变成了痛苦。他这一个月体力恢复很多,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操到浑身软成一滩烂泥的虚弱感了。
他现在无力的瘫在桌子上,喉咙里发出细软的尖叫。
“呜呜去啊哈要你去。”
“我又不想去了。”白夭夭嘴上混不在意的说着,操弄着铃口的生殖线却越捣越快。
“啊嗯让你去本来呜呜就想让你去。”他哭的满脸都湿了,脸上被情欲浸染出大片大片的潮红,那双涣散的眸子看着白夭夭,无助的伸手搂住白夭夭的脖颈,沙哑的声音不舒服的哼哼道:“轻啊轻一点。”
白夭夭眉梢一挑,看他确实受不住了,慢慢将生殖线抽开。
薄钦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他搂着白夭夭喘了好一会,才闷声闷气的说道。
“薛姨说明天应该能查到孩子的性别。”
“想让你去的只是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他用脑袋埋在自己肩窝里,白夭夭转头含住他的唇,舌尖压住他绵软的舌头,搅弄着里面的黏膜,抵着薄钦的舌根,让舌头在人喉管里舔舐着。
直到薄钦被这个激荡的深喉吻亲的喘不过气,吃力的闷哼着,白夭夭才放开他:“有多想?”
他的性器涨的剧烈抖动着,涌动的内腔居然又喷出一股股液体,滚烫的液体喷洒在生殖线上。
“这么想吗?”白夭夭挺动着腰,抽离的生殖线脱离铃口的一瞬间,更加长的那根直接顶进软烂的宫腔里:“射给你的都快让你喷完了。”
“没有呜啊啊好累,不要了”薄钦被她顶呜咽啜泣,浑身都在剧烈战栗。
高潮了几次的腔口却贪婪收缩的吮吸着生殖线,这几乎是白夭夭射了最快的一次,有力的体液拍打在熟烂的腔里。
薄钦却没了一点力气,眼前已经一阵一阵的发黑,只能手脚抽动着昭示自己差点溺毙在这高潮中。
ps:薄总,一款永远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男人
夭夭:?
夭夭:给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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