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里面高潮
混沌的脑袋慢半拍才明白白夭夭话中的意思。
薄钦身体一滞,大片的潮红从胸口蔓延到脖颈,随后肆无忌惮的渲染到脸上,极端的羞耻下,他连嗓音都在颤抖着:“不啊哈不行。”
“为什么不行?”白夭夭摆动着腰,重重的将整个性器塞进穴腔里,淫靡的汁水把两个人紧密交接的地方淋的水湿。
薄钦被她顶到闷哼,整个人剧烈的哆嗦一下,大张的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白夭夭居然将生殖线从宫腔囊口里抽了出来,还没给薄钦喘息的机会,生殖线又挤开狭窄到极致的囊口,狠狠的撞了进来。
“啊啊好呜哈酸”
沙哑的声音从薄钦嘴里叫出来,极致的酸楚夹杂着一丝丝诡异的快感,被迫拱起来腰。
白夭夭却爽头皮发麻,窄小的囊口包裹着生殖线就格外吃力,吮吸吞吐着贪吃模样,却吃不下的样子。
“你太紧了。”白夭夭情不自禁的吐息,从穴腔深处的窜起来的快感顺着脊椎爬上头顶,让人爽的几乎忘乎所以。
她就着这个姿势,几乎蛮横的抬高薄钦一条腿,手指掐住肌理流畅手感却意外软弹的大腿,生殖线都拖出宫腔,再强势的撬开插进去。
薄钦呜咽一声,踩在床上的脚背颤栗着绷直,被抬高的腿却无力的挂在了白夭夭的腰上,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
“别呜呜好涨”酸楚感几乎淹没到骨子里,薄钦什么都看不见,感官全部放在身体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腔口被一次次撑开,填满,在抽离时恋恋不舍的咬着。
每一次操进去,那生殖线都会插的极深,内腔敏感的那一点被不停的顶操着,这会被操弄的红肿发烫。
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脖颈承受不住的往后仰着,再次露出喉结下的小痣,撩人至极的随着喉结抖动。
白夭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格外喜欢那颗小痣,好像薄钦浑身都向她敞开了,连一颗小痣都藏不住。
她低头吮吸着男人的喉结,舌尖抵住细小的凸起舔舐着,抖动的喉结颤栗着接受她牙齿的研磨,薄钦承受不住的发出小兽的呜咽
腿心处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她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大开大合的动作好像要把他内腔操穿了。
薄钦被她顶的乱晃,两只手都要把床单拧烂了。遮在眼前的布料早就湿透,根本兜不住多余眼泪,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就连嘴角亮晶晶的满是津液。
“受不了了啊哈不要不要出去”夹杂着哭腔的沙哑声线,听着既可怜又让人施虐心暴涨。
“不舒服吗?”汗珠顺着尖俏的下巴砸在薄钦身上,白夭夭低声问道。
“啊哈好难受”
白夭夭感觉到他浑身都在哆嗦,被快感裹挟下不自觉抬起的腰抖的都快碎了,居然真的停了动作。
生殖线缓慢的从腔口抽出,灵活的顶端无意识的轻戳着囊口,饱满软烂的囊口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快感,薄钦难耐的闷哼着。明明被操弄的快感来的痛苦,但真的如他所愿停了下来,内里却传来极致的空虚。
“真的不要了吗?”白夭夭恶劣的轻一下重一下的戳着软肉,慢吞吞的将腔口撑开一个小口,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泄了出来,本就肿胀的性器顿时涨痛起来,白夭夭伏在他耳边,轻巧的吐息着:“你这里都流水了。”
“呜哈不不是我的。”薄钦整个人羞耻的恨不得缩成一团,嘴里难受的哼唧却带着欲求不满。
“那是谁的?”
“嗯哈你的。”
“那为什么在你肚子里?”白夭夭脸上都躁的全是汗,生殖线却还斯条慢理的撩拨着空虚的腔口。
“射进来的。”薄钦又羞耻又难堪,身体里尚未吸收完的体液几乎全都流了了出去,整个性器都被充盈的涨到紫红。明明难受的要命,内腔那处却酸痒的想要人狠狠的捣弄。
他急切的攥住白夭夭的手臂,呜咽的哭腔里罕见的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好面子到一句求欢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难耐的蹭着白夭夭。
白夭夭也不逼他,没给他准备的机会,触手般的生殖线笔直的探进宫腔里面。她似乎打定主意让他靠里面高潮,动作又凶又急,柔软的内腔根本吃不住,过载的高潮让薄钦不自然的痉挛着,整个人被堆积情欲缠绕几乎窒息。
薄钦被操干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溺毙在这汹涌的快感中,直到整个囊口都在剧烈收缩着,薄钦绵软的身体猛地绷直,喉咙里发出赫赫好似断气喘息。
白夭夭抽出生殖线,快速的戳弄着软烂的囊口,直到一波波滚烫的液体从腔口喷了出来,烫的生殖线直哆嗦。
薄钦身体剧烈痉挛几下,才软倒在床上。
直到宫腔再次承受了一波抽插,薄钦抖着腿发出细小的抽气声,承受着白夭夭射进来的大量体液,把整个宫腔灌满。
她才射
薄钦意识到什么,艰涩的张了张嘴,声音小到几不可闻:“刚才”
“薄总。”白夭夭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饕足的说道:“你刚才浪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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