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记忆,薄钦再察觉不到身体的异常就是傻子。
他想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白夭夭替他擦干净精液,提上裤子,甚至贴心的把被子盖上。
那只手还没抽走,就被薄钦伸手攥住。他用的力气很大,用力到指尖都在颤抖,手腕被攥的有些疼。泛红的眼睛盯着白夭夭的脸,凌厉的眉眼露出一点锋芒,沉声说道。
“再和我做一次。”
白夭夭闻言眉梢一挑,她刚才确实是抱了点惩罚的心思。但不至于对着病歪歪的病人起欲望,挣脱了男人的桎梏,掐了掐薄钦愈发通红的耳垂:“等病好了再说吧。”
委婉的拒绝比直白更让人羞耻,薄钦后知后觉的感受到。
这是对他来说极度陌生的情绪,所以真切的写在神情里,白夭夭垂着上目线,看着潮红慢慢爬上他的脸,眉眼是隐忍的无地自容。
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给他一个深吻。薄钦几乎是仰着下巴被迫承受着,多余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直到男人的鼻息开始粗重,白夭夭才把人放开,拎着包转身就走。
话说早了,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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