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鹿沉不是第一次来澄海的公寓，因而一眼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原先摆放在客厅的大量精美、限量版、乃至于绝版的玩偶与手办，全部不见。
衣帽间里的奢侈品也大量减少，古董书画，就连澄海收集的各式各样的玉器也是如此。
“澄海，发生什么了吗？”
章澄海在厨房倒果汁，听到外面鹿沉的问话，她呼吸略有停滞，看着橙色盛满杯身，隐晦地将台面上的白色小纸袋扫入垃圾桶。
章澄海端着果汁走出厨房，鹿沉正巧从卧室出来，她把学校那身宽大的校服换成了她放在章澄海公寓衣柜里的黑色连衣裙，那条连衣裙是她们一起去附近商场逛街时购买的。
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在恰到好处的长度，露出鹿沉那双令人艳羡的又白又笔直的长腿。
“真好看。”章澄海说着顺势将手里的杯子递给鹿沉：“不过你具体指的是什么呢？”
鹿沉伸手接过，她清冷眼眸里，此刻装着的是对青梅的关切与担忧。
“你家里的事情。”她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迟迟未喝。
章家发生的那些事情，鹿沉在她父母那边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情况不容乐观。
她担心青梅发生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
鹿沉还记得当年她们玩捉迷藏，她当鬼，而澄海躲在树上。
来了一伙绑匪，要绑架她。
澄海本可躲在树上逃过一劫，她却大喊着从树上下来，还一口咬在了绑匪的腿上。
结结实实挨了绑匪一脚狠踹，整个人飞出去，脑袋撞到了墙角，血流不止，晕了过去。
绑匪们都被这一幕惊到，他们只是想绑架鹿沉弄点钱财，不想弄出人命。
而澄海在下树之前，用她的儿童手表报了警。
好在富人区出警很快，绑匪们还想挣扎谈判，但因澄海伤势过重，耽误不得，远处埋伏的多名狙击手，出手果断，将他们全部击毙。
澄海送去急救，后脑勺缝了好几针，住在重症监护室（icu）一周，最终捡回一条命。
由于当时章澄海脑部受伤严重，至今未能分化。
澄海被她父母抛下的原因，或许就和她未能分化有关，在那个名利圈里，她是个笑话。
“要是有困难，你可以住在我家。”
鹿沉说着，抬手，唇瓣碰触到冰冷的杯壁，手腕倾斜，果汁入口。
她想用微酸的液体强压住内心的紧张。
章澄海见鹿沉喝下果汁，她轻咬唇瓣，唇色被她压得泛白，“不用啦，我会想办法的。”说这话时，她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鹿沉。
“你能有什么办法？”鹿沉问得很急，胸脯微颤。
章澄海知道鹿沉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但这般近距离看对方身材，还是头一次。
鹿沉在青春期分化成oga以后，在有关身材发育方面，比章澄海好太多。
一马平川的章澄海，舔了舔唇瓣，移开了脑袋：“反正，我自有办法。”
两人陷入冗长的沉默，直到鹿沉的信息素浓烈地铺满整个房间。
鹿沉再怎么傻，也该猜到了。
“澄海……你，你在我杯里放了什么？”
鹿沉的心跳加快，呼吸不顺，白皙肌肤上泛着妖冶的绯红，腿心发热，浑身发软。
清冽的oga信息素从她脖颈处散发而出。
“放心，这只是诱导oga发情期提前的催情药。”
澄海说得轻松，鹿沉整个身子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她咬着银牙才忍住想对澄海这个青梅破口大骂的冲动。
章澄海闻不到鹿沉的信息素，但她能看到房间空气处理器里显示的oga浓度。
鹿沉腿软，章澄海眼疾手快，伸手捞起就快跌坐在地上的鹿沉，同时狠狠禁锢住鹿沉那不安分的腰身，抱她进了卧室。
许是近日有在长高，又或是鹿沉太轻，一路走来，章澄海没有丝毫的疲惫。
鹿沉跌落在柔软床榻上，束起的长发也散开，青丝铺开，衬托着她精致清冷的脸蛋。
她原先冷意的眼睛，此刻显得柔软可欺。
“热……澄海，我好热……”
鹿沉被身为oga的情欲所控，口中不自主的低声呢喃。
她细碎的呻吟声很好听，章澄海听得面红耳赤，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但一想到债务，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章澄海伸手握住青梅纤细的脚踝，入手冰凉像上好的玉石，她帮其脱掉足上的白袜。
至于鹿沉身上的连衣裙，章澄海并不打算帮其褪下，她只是单纯想让鹿沉在发情期释放出足够浓度的oga信息素，以此来诱发自己的分化。
但，章澄海忘了一件事，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如果信息素诱发成功，章澄海分化成beta、oga，那都还好，可一旦分化成alpha，面对处于发情期的oga，几乎没有alpha能忍住。
还未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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