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和光到底有没有在看他们这边,宋嫱已经没有了理智去分辨。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在身体里抽查的肉柱夺走。
粗硬的肉棒每一下插入,都推开穴道里面层迭的软肉,大龟头直抵蕊心,将小腹里都捣得胀麻。
谢飞白挺腰力道加重,火热的粗棍整根捅入,再抽出,次次直插到底,整根没入。他的耻骨撞击在宋嫱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她的臀肉因他猛烈的抽插也抖动起来,胸前两只小奶被撞击出不明显的乳浪。
“……飞白哥哥、嗯哈啊——”宋嫱穴道得了大肉棒的研磨,春药和高潮药的加持下,她满面潮红,穴内吐出的水越来越多,随着谢飞白的抽插,淫水流到了穴口,没来得及掉下,又被他的插入给带回去。
整个穴道都被他用力的捣入而变得酥麻,同时那种快慰也不断攀升,穴肉疯狂往中间挤压,受不住般想要合拢,但粗大的肉棒卡在那里,只会更用力的绞紧肉棍。
“你好紧。”
谢飞白粗哑着嗓子开口,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往后拉扯,更加贴紧自己的胸膛,贴到了他满意的距离后,他腾出一只手去捏住她蜜穴口的小淫豆,狠心但带着技巧的一掐。
“啊——”
酸慰感瞬间从小淫豆上蔓遍肢体,宋嫱浪叫出声,高高扬起了纤白的脖子,浑身的力气都被插在身体里的肉棍给抽走,她身体一软,往后瘫倒在谢飞白怀中,双膝也跪不住了,双手往前一撑,紧紧攀附住面前的镜子。
随着她身体的软下来,穴道亦瞬间放松开,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给吞没,她只会张着嘴浪叫:“不、不要了——”
她蜜口一缩,用力咬紧插在里面的肉棒,水一汩汩泄下,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绞紧肉棍。
谢飞白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嘶’了一声,“在咬了,你很舒服。”
他腰上的动作不停,反而在加快,一只手还掐着她阴蒂,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出去,扳过她的脸侧过来,弯头深深吻住她。
她被肏得张着嘴叫,无需他再用舌头去撬开牙关,长舌直接伸入她口腔中,来回翻搅舔弄。又模仿着性器插入的动作,舌头在她口中反复抽弄,配合身下的速度,同时进攻她的身体。
宋嫱犹如被人扔在天堂,接受死亡般快感的洗礼,淫口里泄下来的水则是洗礼下来的污秽,却又像是被人丢在地狱,接受谢飞白无情的操干,那种从小对他的敬畏和仰慕,彻底在他的抽插中被他击溃成零星碎片。
“啊——”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宋嫱忍不住泄了出来,有高潮药的加持,她的淫水直接从交合处喷流而出,感觉她阴道传来的剧烈收缩吮咬,谢飞白爽得骨头都在发麻。
他从她口中退出,一把将她从洗漱台上抱起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往许和光那边走。
他一边走也在一边挺动腰腹,让肉棒小幅度却极快的出没她身体,延长她的高潮。
他弯头,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道:“喷得这么好看,也让你的白鹰看看,好不好?”
“不要——”宋嫱被他的话吓得穴又用力缩紧,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羞耻和痛苦席卷上心头,可还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又带来极致的快感,她仰起脖子,眼泪从眼角迸出,浪叫着高喊:“谢飞白——我不要——”
可地狱的魔鬼不打算放过她,抱着她站到了许和光上方,交合处正好对准了他的身体,她还在喷水,虽没有开始那么多,可还是呈现出一小汩清溪般,往下喷流在许和光身上。
“……”宋嫱甚至听见身体里小股水流出来的簌簌声音。
她哭出声来,有身体的爽快,也有心灵的痛苦,混着在做爱的欲事,哭声都极其浪且骚,“……你、你最好祈祷、啊哈——有天不、不要落在我手上——啊啊——”
狠心的话,因她在高潮中,说出来也像是飘在云端,骚里骚气,听着就很勾人。可勾不起谢飞白的性快感,他心中只有嫉妒,他发了狠,抱住她就站在许和光面前,更发了狠的肏她。
肉棒再次全部抽出,又尽根插入,交合阴道里的水液不断流出,浇在许和光身上。
许和光浑身僵冷,地面的水一开始不觉得冷,脚上的枪伤一开始也不觉得疼,可当那带着特殊味道的水液泼洒在身上时,他忽然觉得疼痛极了。
牵扯着五脏六腑都在疼。
这三年来,她一定过得很痛苦吧。可他身处白道之中,做人做事总要顾忌他人,他不能像谢飞白那样泯灭人性,做事也就不会有他那么狠绝、容易成功。
他闭上眼,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一滴透明的泪珠滚过眼角。
身体上方,还在不断传来宋嫱的淫叫。
宋嫱得了一次纾解,理智总算回来一些,她泪眼朦胧的视线中,看见许和光僵硬的身体。
她哭着伸手抓住谢飞白的皮带裤子,他没有全部脱,只是解开皮带将肉棒释放,被她那么一拽,裤子又往下滑了一节。
“换、换地方——”
“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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