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了,”傅寒筠说,“居家?办公一样的。”
又弯了弯腰,低声问:“累了?”
“没有。”简夏笑了,抬手伸了个懒腰,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傅寒筠,你还挺会享受生活的么。”
“是吗?”傅寒筠问,抬手揉了一把小白始终趴在简夏腿上,此刻已经昏昏欲睡的狗头?,“舒服?”
“嗯。”简夏点了点头?。
“以后有的是机会。”傅寒筠笑了一下?,抬手握了握简夏的手腕,“走了,先去吃饭。”
以后有的是机会?
情不自?禁地,简夏抬头?看了他一眼。
小白正舒服着呢,一点都不舍得离开简夏温暖又柔软的大腿,因?此哼哼唧唧好一通,最后被傅寒筠似笑非笑,又不怀好意地在狗头?上使劲儿撸了几把,才不情不愿地从简夏身上移开。
虽然是最冷的一段时间?,但其实离立春已经不远了。
小白正在掉毛,几根黑色的狗毛染在了简夏燕麦色的大衣衣襟上。
傅寒筠微微弯腰,动作自?然又很仔细地将那几根狗毛为他清理干净了。
“走吧。”他抬眼笑了一下?,没注意到简夏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握紧了。
两个人相携而入时,吴姨刚把热腾腾的饭菜摆在桌上。
虽然一早就知道?简夏受伤的事情,但乍一看到他的脸颊,吴姨还是心疼的不得了。
“少爷说上过药了,还疼不疼啦?”吴姨凑近了关切地问,又指责道?,“怎么这么野蛮的啦?”
“已经不疼了。”简夏忙笑着说。
闻言,傅寒筠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简夏不觉有点脸热。
再次想到了之前在酒店时,自?己也是说过不疼的,可傅寒筠一问,就又很快承认疼了,就很……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难免觉得有点造作也有点娇气。
简夏:“……”
“咳……”不自?觉地,简夏很轻地咳了一声。
吴姨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傅寒筠在对面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垂着眼睛,并没有看谁,可笑意却十分愉快。
这样的笑容,即便是吴姨已经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也并没见过多少次。
吴姨怔了片刻,随即忽然意识到,今天自?己的瓦数可能?有点超标了。
她起身擦了擦手,笑眯眯地道?:“那你们先吃,我也跟老齐老王他们吃饭去。”
吴姨一走,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傅寒筠盛了碗汤,很小心地推了简夏面前。
“尝尝。”他说,“汤汤水水吴姨会很多,将来你可以都尝一遍,看喜欢哪个。”
这是今天第二次,傅寒筠说到关于时间?的话题。
第一次是“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则是“可以都尝一遍。”
好像他真的有很多时间?在这个院落里生活一样。
电话响了起来,傅寒筠垂眸看了一眼,随即放下?餐具接了起来。
“刘叔。”他叫了一声,站起身来。
“嗯,接回来了。”傅寒筠靠在窗边讲电话,因?为盛汤袖管撸上去一截,露出一小段结实流畅的小臂肌肉来。
他身上的皮肤也很白,奶茶色卫衣袖口处的螺纹收口绷在皮肤上,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错觉。
简夏捧着碗喝了口汤。
莲藕的清甜与排骨的香气融合在一起,但又很清爽,隻几口,胃里就暖了起来,很舒服。
“晚上不去了。”傅寒筠又说,“回头?再去看他老人家?。”
听他这样说,简夏不觉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手机。
每天拍戏,简夏的时间?观念都淡泊了,此刻才发现今天原来是周三。
原本是傅寒筠去陪傅老爷子吃饭的时间?。
见傅寒筠挂了电话,他不觉抬起眼来。
“刚刚是刘管家?吗?”虽然没见过面,但他是知道?傅老爷子身边最可靠的管家?叫刘栓的。
“嗯。”傅寒筠应了一声,坐下?来重新用?湿巾擦了擦手。
简夏有点犹豫:“因?为我而不去陪老爷子吃饭,是不是不太好?”
他顿了片刻,说:“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吧?我还没有正式去看过他老人家?。”
傅寒筠抬眼,看了一眼他脸上的伤痕。
“这样去不太礼貌,是吧?”简夏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
“不是,”傅寒筠笑了下?,“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问题。”
简夏:“……”
傅寒筠今天的话还真是容易让人误解啊……
他抿了抿唇,听傅寒筠继续说:“只是今天有点累,不愿意面对很多人。”
他好不容易才可以与简夏单独相处,外加简夏又受了伤,本就该好好休息,不应该为了迁就他,而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但简夏却显然想偏了。
“你叔叔婶婶也要过去吗?”他问。
虽然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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