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届时能将其带回大梁,也还有大好年华可活。
说话间已至云凉山口,大军在此兵分三路。
瑞王与邱郯率领西路军从西包抄;武安侯与听风率东路军从东推进;他与柱国将军率中路军直捣黄龙。
作者有话要说:
1班师回朝
这场战争旷日持久,在战争的第三年大梁三军相会,在大漠的深处找到了犬术的王庭。
犬术王庭在逃亡之前,在王庭大帐,有部落首领问可汗呼罕涂:“如今梁军紧追不舍,探子来报,他们三路大军汇聚,已直奔咱们王庭而来。”
“眼下敌我双方兵力悬殊,这里应该是不能待了,咱们必须西迁。大汗可想好,那个梁国来的阏氏打算如何处理?”
其他部落首领有主张捆绑于马背,对梁军喊话以其断后,让梁军投鼠忌器的;有主张在梁军面前斩杀之以震慑的。
知道内情的呼罕涂叔叔左贤王冷笑道:“在场的各位首领可能有所不知,这位梁国来的皇主阏氏原本可不姓梁国的国姓解,而是三年前起事的梁将张秉权之弟,梁太师张成茂之子。”
“对这个反过梁国皇室的张氏之子,你们觉得他能挟製震摄梁军?那梁帝恐怕都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尔等提议简直就是笑话!”
左贤王这番话如同石子扔进了湖水,各部首领议论纷纷。有的更是气愤不已,觉得三年来带了个累赘,抽出弯刀就要衝出大帐去杀了张水灵,却被左贤王劝住。
“如此便杀了,这三年不是让他白拖累我们了。”左贤王道。
“那左贤王有何好办法?”其他首领怒问。
“梁国对我犬术造成如此大难,不如用他作战前祭天,为我大军开拔祈福!”
众首领纷纷叫好,然后一致看向可汗呼罕涂。
呼罕涂与张秉权父子合作多年,岂能不知他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阏氏粱国皇主是实则是张氏之子。
虽然这梁国来的阏氏是从他爷爷那传下来的,但年龄如今也不过三十有五,相貌又好,比他还小十余岁。
即便在草原呆了十几年,比他们草原生养的十几岁的姑娘还要细皮嫩肉,他是喜欢得很。即使这几年与梁国交战,也都一直带着。
如今梁军已找到王庭所在,大军马上就要攻到,他犬术各部首领个个怒气衝天。他若执意留下这个梁国阏氏,怕是只能触犯众怒,让他现在因为战争失利本就不稳的汗位更加岌岌可危。
况且旁边还有一个对他汗位一直虎视眈眈的王叔左贤王。
呼罕涂环视一圈各部首饭领,隐隐有他但凡反对之意其他人便要一拥而将他取而代之之像。
见此情景,呼罕涂即便再不舍,也只能割爱。于是点头道:“那便按左贤王说的做,让他为我犬术大军祈福。”
犬术祭天,是将祭祀之人缚住双手吊在三根木头支起一丈有余的三角支架上,周围搭上祭台,并在支架下面的空心处堆满柴薪,然后点火。
随后犬术负责祭祀的祭司们围着火堆跳起犬术的祭祀舞,直至祭祀之人化为灰烬。
祭祀之人份位越高,祭祀持续的时间越长,长生天带给犬术大军的福气便越大越长久。
张水灵被吊起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从三年前他父兄起事,他就知道自己早晚有这么一天。
不论胜负。
负了,就是今天的结局,抑或被梁帝所杀;胜了,他也是父兄永远的耻辱,张家也绝对容不下他。
泪水从张水灵的眼角滑落,他只希望这个过程快一点。从小他就是家中最胆小的孩子,他真的很怕痛。
张水灵感到脚下的火堆被点燃,草原暮春怎暖还寒的天气比往常都要热,祭司们围着火堆开始又唱又跳。
尽管已经告诉自己不要怕,张水灵还是吓得浑身发抖,牵扯到捆绑的麻绳。
围着他又唱又跳的大祭司发现上方的动静,狠狠地扯了下硬如铁索的麻绳。
双手承担着整个人的重量,被这一拉扯,张小灵痛得快晕过去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时,一支响箭射中了刚才抓扯麻绳的大祭司。
张水灵看到那位大祭司跌落下祭坛,鲜血从他胸部、口中溢出。眼睛却睁得老大,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祭司死了。
参加祭祀的人群混乱起来。混乱中,却是越来越多的箭羽飞向王庭前的祭祀人们。有人惊惶大喊:“梁军来了,梁军来了!”
在祭祀的火苗快要舔舐到张水灵的脚底时,一个人影掠空而来,挥剑斩断吊着他的麻绳。随后丶足尖在木架上一点,带他飞离那片火海。
听风带着张水灵飞至王庭之外梁军的营帐,对站在营帐之外的解丞道:“陛下,人已带到。”
张水灵看着身前一身戎装的威严男子,想来便是三年前大梁即位的新君,哆嗦跪下:“罪臣之子张水灵叩见皇上。”
解丞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人,命人拿来一件长袍给他披上:“哪里有罪臣之子,朕怎么没看见?”
随后解丞蹲下对张水灵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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