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圆想到不久之后可能宫变,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留在这里更安全呢,还是放他们走更安全。
所以许小圆让丫鬟、仆从端来一盘盘的金银珠宝。对他们说:“风雨欲来,想走的,带上你们面前的那盘珠宝,现在就可以走了;想留的,就暂时留下来,珠宝就没有了。”
所有的人都很惊讶,也有疑惑。她们觉得许小圆不记恨她们都不错了,怎么还会给遣散费。更让她们不安的是许小圆那句风雨欲来。
后院的人看到此番归来焕然一新、英气逼人,行事雷厉风行的宁王,就知道现在的宁王,不是以前那个宁王了。
因为不同的心理和自身情况,有的选择了拿着金银珠宝离开,有的留了下来。
最后许小圆清点了一下,留下来的竟然有一半之多。
留下的人对许小圆跪下道:“我等不是想要碍侧妃的眼,只是娘家无人,实在没有去处。又恐外面兵荒马乱,我等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双儿,怕是出了这门再无活路。王爷他英明神武,恳请侧妃收留我等些时日,待王爷大业得成,天下安定,我等再行离开。”
许小圆忽然觉得,这些人其实也没有当初他以为那样,只会争宠宅斗。他们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环境所迫,不得不如此。
留下的,就留下了。
只是留下来的命运,就全系靠在宁王一人的身上了。
在宁王解丞回到京城时,其兄瑞王解与也同时回到了京城。
二人进宫面圣时,在皇帝的寝宫前相遇。瑞王看着宁王道:“五弟这出京一趟,人都变了个样。不知五弟这一路上是去哪里散心了,回来得可真快!”
宁王笑道:“皇兄出京这一趟想来也是寻得名医,如今红光满面,气色大好。咱们彼此彼此。”
瑞王轻笑一声,并不反驳:“五弟请。”
“皇长兄请!”宁王道。
二人进到宫中,太子解琮和皇后张氏已经陪在皇帝身旁了。
二人看到神采焕然一新的宁王与瑞王,皆是一惊。
“儿臣拜见父皇!”宁王、瑞王跪下拜道。
“平身吧。”皇帝望着二人的改变,好像并无太多惊讶,“你兄弟二人回来了?好、好。”
说完连着咳了好几声。
宁王赶忙拿枕头给皇帝垫着靠上,瑞王拿面巾给皇帝洁面。
“父皇身体怎样?”这句憋在二王心中的话却是问不出口了。
皇帝的寝宫中有五个人,此刻却是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
“你们能赶在父皇大行之前回来,父皇已经深感欣慰了。”最后还是皇帝打破了这篇寂静。
“父皇春秋鼎盛,怎可说如此丧气话。”宁王道。
“父皇不过龙体欠安,比如一定能好起来的。”瑞王道。
“是啊,我与母后昼夜伺候跟前,父皇一定能早日康復。”太子也赶忙道。
“回来见着就行,你们都回吧。朕累了,想休息了。”皇帝道,“朕身体欠佳,随后几日早朝,就由皇后代朕垂帘听政。”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驾崩了
皇后垂帘听政一事震惊朝野,朝堂上下议论纷纷。
皇上本就龙体欠安,如此一来,岂不更是大权旁落,张氏坐大。
支持太子的大臣则认为:“太子是储君,天下早晚都是太子的。如今皇后监国,难道不是顺理成章?”
反对的大臣则道:“既然太子是储君,为何不让太子监国要让皇后监国?这究竟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张氏的意思到未可知。”
更有人道:“太子终究只是太子,储君也不过是储君而不是君。太子监国也不是顺理成章的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储君难道不是未来的君主?你是何居心,想造反吗?”太子的拥趸厉声责问。
几方吵得不可开交,却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太子在后堂听着外面的争论,气得不行,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喊道:“来人,把廷尉都尉叫来,我要给这些迂腐老头一点颜色看看。”
“站住,不许去。”皇后喝止道。
太子义愤填膺地对皇后道:“母后难道没听到这些乱臣贼子都在说些什么,为何要阻止儿臣?”
“听到了。那又如何,这是皇上下的令,他们有任何办法吗?”皇后问。
太子一想,也是。外面那些乱臣贼子叫得再欢,又能奈何。但是……
“难道就放任他们如此?”太子问道。
“不是不让你教训他们,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父皇,他只是身体欠安,又不是驾崩了。”皇后冷笑道,“但倘若他们不知好歹,本宫也不介意杀鸡儆猴。”
太子大喜过望:“母后英明。”
皇后淡淡一笑,往前朝走去。
一旁的太监高声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转过后堂,在前朝垂帘屏风后就坐。
太子的支持者见了,跪拜道:“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余人等则是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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