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述现场十分恐怖,所见之人无不被吓得赶紧逃离,胆小的还有被吓出病来的。”
“有胆大的不以为然,故意想去验证宅子里是否闹鬼,夜晚行至大门处,刚推开一条门缝,便看到从远处一晃而至的鬼影站在门缝里朝人狞笑。那鬼影的模样,就是那驿卒当初暴亡的样子。当即那人就吓得失魂落魄,赶紧逃离。”
“附近的百姓纷纷传言,都说是那驿卒死得不明不白,衙门也没能给他伸冤,回来报復了。从那以后,若非情非得已,人们便不敢从那处经过。”
“直到附近村庄一个远近闻名的猎户在此遇害,出了人命,这驿馆就再也没有人靠近了。”
“不是说自从这鬼宅闹鬼之后,就没人能活着离开这宅子吗?此前那些人不也离开了吗,那个猎户遇害,又是怎么发现的?”宁王听了陈卫的话问。
“对啊,那人们是怎么知道这里面闹鬼的?”许小圆也很是好奇,“我听王妃说过,进过这鬼宅的人无一生还。既然没人能从里面活着走路来,那人们是怎么知道里面在闹鬼的?”
“王妃此言不虚。” 陈卫朝宁王妃拱拱手道,“至于这闹鬼之事怎么传开的,也是有一段往事。王爷、许哥儿、王妃容我慢慢说来。”
“一开始那些村民只是远远的看到、听到,并未进去。就连那个夜探驿馆,在门缝里看到驿卒鬼影的村民,也没有进去过。”
“那猎户出事当夜,天降大雨,估计他是想躲雨,自恃力大无穷,有猎户经验,就大着胆子进去了。他经过与鬼怪的一番厮杀,也只是留了一口气跑出来。恰好遇到一个下地干活晚归路过此地的农夫,就跟人说‘鬼、鬼……’说完就倒地而亡。”
“那农夫吓得不轻,但还是壮着胆子捏着锄头靠近大门朝里面看了看,便看见门口一个披头散发的厉鬼朝他呲牙狞笑,正是驿卒暴死时的模样。那农夫吓得转身就跑,回家之后便一病不起。”
陈卫回想起往事,徐徐道来。
“县衙听闻此事,组织捕快前往勘察,结果也是有去无回。后来我听说此事,觉得不可思议,便抽调精壮兵士与县衙联手前往查看,想不到除了本侯以外,其他人也全都惨死鬼宅。从那以后,鬼宅闹鬼之事,这附近的人便人尽皆知。”
“三年之后,那农夫撒手人寰。鬼宅便再也无人敢靠近,直到那个江洋大盗风吹叶犯案被朝廷缉捕,追查自此。”
“我等与皇城司办案之人想着他武艺高强,尤其以轻功见长,便有意让人将他围至鬼宅,想让他去鬼宅一探究竟。不曾想风吹叶那样举世无双的轻功,进了鬼宅竟然也是有去无回。”
陈卫说起往事,不甚唏嘘。
不仅许小圆,连宁王和听风、宁王妃等人听了陈卫的回忆都大为惊讶。
“侯爷也去过鬼宅?此前怎的没听你说起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是人在装神弄鬼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陈卫道:“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又怕引起恐慌,所以臣便未曾对人提起。”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能理解。
宁王道:“既是如此,那这鬼宅也没传言的那么可怖。陈叔可记得当年进入宅中的情形?”
陈卫道:“王爷是指无人从中活着离开吗?传言其实并非危言耸听,臣能活着出来,也是侥幸。当初在鬼宅中,那鬼怪朝我抓来,是我的亲卫给我挡了那一爪子。否则微臣可能也葬身其间了。”
“至于当日的情形,臣也还记得。”陈卫陷入了回忆,“那红衣鬼怪,蓬头垢面,看身形,生前应当是个男子。”
“虽然脸面满是血窟窿,神情十分可怖,但依稀还是能辨出生前样貌。每次突然出现,总能将人吓出个好歹。”
“是何样子?”宁王道,“陈叔不妨说仔细一点,本王将他画下来。”
“画这鬼怪的样子有何用?”陈卫不解。
“或许我们能从中发现点什么也不一定呢。”宁王道,“就算不能发现什么,咱们总要去那鬼宅的,事前先让一起前往的兵士们看看,心里有个底,去了也不会那么害怕。”
“王爷言之有理。”陈卫觉得宁王说的有道理,遂唤人拿来笔墨纸砚,抬来一张书桌。
他还要招呼人去搬椅子,宁王製止道:“不用了,本王就站着画。”
陈卫想着以前在街上看到那些画师当街作画卖画,也是站着来,好像也不影响,也就没有坚持。向宁王描述起那鬼怪的样貌,和他是如何杀人的。
“他在驿馆中行动十分迅速,前一瞬间还在前院杀了人,后一瞬间就听到中堂传来兵士的惨叫声;等我们集中人力赶至中堂,在后院客房中的兄弟又传来惊叫;我等正要前往后院,中堂中身处外围的兄弟又没了一个。”
“我急忙侧身对着那鬼怪一刀劈下去,动作不可为捕快,但那鬼怪却瞬间没了影,尔后我身边的兄弟又一个死在厉鬼的爪牙之下。等我等赶到后院,进入房中的两个兄弟已经惨死鬼怪之手。”
“眼见兄弟死伤惨重,我等只能且战且退,退到前院中时,就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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