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兄弟,皆已毙命……
对于许小圆的疑问,宁王叹道:“其实当年我外公全家回乡祭祖是真,但也是皇上想借机收了张家的兵权才是根本,所以父皇和我外公才计划了那次回乡祭祖。”
“只是没想到功败垂成,张氏洞察先机,引犬术入关,母妃和外公一家也因此……”
说到最后,宁王有些硬咽。
许小圆实在没想到,在原来已经知道的事实上,还有更深一层事实。那样身份显贵的淑妃,竟然是皇帝想要收拢兵权的引子。
“事后父皇一直对我心存愧疚。但是外公一家已经不在了,更无人能节製张氏一族的欲望与野心。”宁王无奈道,“为了稳住张氏一族,父皇不得已封张氏为后,将他的的儿子封为太子,又下旨让张秉全统辖北境所有驻军。”
“原来真是竟是如此。”许小圆也好生感叹。宁王这身世,竟然比瑞王还要波折。
说到这里,宁王又道:“此前在车上时,你不是问我这益州刺史不是我的人,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用吗。我现在告诉你,他虽不是我的人,但他是父皇的心腹,他听父皇的。”
“父皇将他派驻益州,就是让他帮我守着这天府之国的粮仓。因为父皇知道,关中的粮仓在张氏手中,而江南那边,”宁王叹了口气,“那边是静妃娘家的地盘,他们听皇兄的。”
说着宁王取出圣旨展现给许小圆看:“这是父皇下给益州刺史的圣旨。”
许小圆看了那份圣旨,心中很是感慨。原来当皇帝,也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布局谋略,操的心一点也不比臣子少。
宁王收了圣旨:“出京这一趟,本王前来与益州刺史面谈,与前往云南同等重要。”
许小圆跟在宁王身边这许久,见多识广,渐渐地也多了些认知,对此深以为然。
晚间,听风敲门求见。
宁王与许小圆赶忙分开,两人正襟危座。宁王道:“何事如此着急?”
听风道:“咱们的人从历城方向传来消息,太子的人往历城方向追去,在中途被咱们的人和李都尉的部下合力围剿。再往南,太子的势力鞭长莫及,王爷现下安全了。只是……”
“如此甚好,只是什么?”宁王问。
“只是那黑泽三怪至今仍未落网,始终是个隐患。”听风道。
宁王冷笑一声:“太子在历城追杀失利,途中他已再无机会。如今他还想为难本王,只能去云南守株待兔。那黑泽三怪,想来如今已经在云南了。”
“不过隻他们三人,又能搅起多大的浪。”宁王不以为然,“皇城司、羽林卫、六扇门的人自会缉拿他们,不必费心。”
“是。”听风汇报了消息,退了出去。
许小圆看着离开的听风,对宁王道:“那几个人现在是亡命之徒,王爷还是小心些好。”
宁王笑了笑:“咱们小圆现在也开始想事了。”
“你是觉得我以前很笨?”许小圆故作生气地问。
宁王笑道:“没有,是觉得很单纯。”
许小圆反应了一下,这不还是骂人嘛。
于是朝宁王扑了过去,宁王接住扑过来的人,两人遂笑闹做一团。
许小圆:“原来一开始说去云南,也是你的障眼法?”
“这就叫引蛇出洞。哈哈哈……”宁王大笑。
第二日,宁王车队入益州城,拜访益州刺史。
在益州,宁王的车队隻停留了三日,便又启程。虽然只有短短的三日,但宁王带来的圣旨,已经让他与益州刺史很快达成了默契。
又经过月余的长途跋涉,宁王的车队终于到达了云南统军大将的驻地,大理。
统军大将安国侯陈卫率亲卫前往山脚迎接。
行了君臣之礼后,陈卫双手扶着宁王的双肩,语不成声地:“殿下,让臣看看您。”
宁王很配合地站在那里,微笑点头:“好。”
陈卫就那么看着宁王,看了一会忍不住哭了起来:“殿下,您终于长大了,您终于长大了……臣终于又见到殿下了……十四年了,臣日思夜想,终于盼来了这一天……”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君臣痛哭之后,又拉了会家常,没说两句,就有卫兵惊慌失措地前来禀告:“侯爷,不好了,不好了……”
“放肆,王爷今日刚到,你在胡说什么!”陈卫松开宁王,严厉呵斥道。
那卫兵吓得跪倒在地,有些语无伦次:“参见王爷。属下口误,请王爷和侯爷责罚。但是,但是……”
宁王见状,上前一步道:“何事?你慢慢道来,本王恕你无罪。”
那卫兵道:“日前我们派出去查探那处鬼宅的几位兄弟,皆已毙命……”
“什么!”安平侯大惊,“那三人是军中少有的高手,能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身手。怎么会,怎么会……”
但陈卫终究是一军将领,很快冷静下来:“他们,现在在哪?”
“在大营校场。”前来禀报的卫兵道。
“速速回营。”陈卫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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