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小圆的主动,两人又和好了。
虽然许小圆觉得戴绿帽子的宁王可怜,但十六夫人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他也不舍得放弃,隻好委婉地给了十六夫人一些劝告。
毕竟这种事要是被宁王知道了,瑞王贵为皇长子,宁王能不能奈何他不好说,但十六夫人这个侍妾妥妥的浸猪笼。
十六夫人听了许小圆的劝告叹了口气:“他是个好人,你不懂。”
这个“他”应该是指宁王了。许小圆又迷糊了,既然是好人,你怎么还给人戴绿帽子啊!
十六夫人拍拍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别管我,你还是忙你的事去吧。要知道,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语气好像完全不担心。
许小圆觉得十六夫人不是像是那种头脑发热不顾后果的人,或许他也有他的理由吧。别人感情的事他劝不了,但自己的事业他得自己争取。
从十六夫人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许小圆的心思更活络了,他决定把握好这个唯一的机会。
宁王这个官职来得突然,暂时没有招到仵作很正常。但时间拖久了,不要说等宁王招到仵作,只要他们离开月和县,那就说什么也晚了。
三司的会审结果和证物都已经送回京城,宫里再传来圣意也不过就是这两天的事。所以他必须在皇帝派人来之前为自己谋取好这个职位。
许小圆给自己打了打气,决定去找宁王好好谈一谈。
、我与他换个人
许小圆找到宁王的寝房,敲了两声房门,然后心情忐忑地站在门前等候。
“谁呀?”卧房内传来宁王慵懒的询问。
“那个,是我。”虽然很不好意思,许小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室内传来一声慵懒的笑声:“进来吧。”
许小圆推开房门进去,宁王穿着月白的锦衣靠在临窗的矮榻上饮茶,身姿慵懒。比他惯常穿着的浓墨重彩的衣着相比,少了几分逼人的锐利,多了几分富家公子的潇洒不羁。
屋里没有他人,许小圆整个人松弛了下来。或许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真害怕进来看到什么不适宜的场景。
进屋后,许小圆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宁王的卧房,室内竟然没有一件温香软玉的物件,也没有一点第二人生活的痕迹。
许小圆很是不解,宁王可是带了两位家眷同行的。就算宁王妃跟他是假夫妻,那么十六夫人呢?
宁王看了看他,嘴角擒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什么呢?”
被人抓住了小动作的许小圆吓了一跳,期期艾艾地道:“没,没看什么。”
宁王哼笑一声:“那你来找本王何事?”
许小圆闻言,脸上堆起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笑容:“王,王爷……”
“嗯?”宁王笑看着他。
“这个案子之后你就要走了哈。”许小圆脸上堆满了笑容。
“嗯。”宁王漫不经心地答道。
“不知宁王离开月和县后将去往哪里散心呢?”许小圆问。
“你又不是本王府中之人,问这作甚?”宁王又饮了一口茶,瞥了一眼许小圆。
“那个,我是觉得,这个案子好像没完……”话不能痛快说,许小圆绕着弯子道。
“嗯?”宁王扬了扬眉。
“在大堂上三司的人一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那天从现场回来之后,我就发现一个问题。”说起专业,许小圆语气连贯了许多,“不合常理。”
“什么事情不合常理?”宁王放下茶杯问。
“就是那个黑泽三怪的兵器链子镖,”许小圆道,“它的确是被火烧过,但感觉又好像没怎么被烧的样子。镖体只有一层灰,都没有红锈。当时我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后来我看到从厨房瓦砾堆中挖出来的别的铁器,比如菜刀、锅铲、铁水瓢之类的东西,通体都有火烧过的红锈,显然两者过火的时间不一样。”
“嗯,然后你想说明什么呢?”宁王靠在矮榻上的枕头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王爷,您说那链子镖会不会是客栈的火快扑灭的时候才被扔进去的?”许小圆问,“要是这样的话,就如同您说的那样,这黑泽三怪他不是真凶啊。”
宁王“啪啪啪”地鼓了好几下掌,从矮榻上起来:“你说得很对,可是没什么用。”
“为什么?”许小圆不解,“就算凶手真是,真是……”
许小圆四下张望一番,靠近宁王小声道:“就算真的是太子让人做的,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造假啊。如果真是太子做的,那黑泽三怪报復的就不是他们被围捕地的官府百姓,而是衝着你或者瑞王来的。你和瑞王不据理力争,就不怕他后面再向你们下黑手吗?”
宁王看了许小圆半晌,噗嗤一下笑出声。还伸手摸了摸许小圆的脑袋:“你真可爱。你知道太子的外公是谁吗?”
“太师。”这事之前十六夫人跟他说过,许小圆胸有成竹地道。
“你知道这位梁朝太师的三个儿子、一个弟弟、还有他弟弟的那几个儿子,甚至他家的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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