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否向朝廷上书,询问一下这三怪的情况?”捕头小心翼翼地建议。
“这东西这么有来头?”宁王问。
王县令命捕头将链子镖呈给宁王过目,听风从捕头手中拿过那半条链子镖再递给宁王。
宁王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我当年回京之后,是听说江湖上一群悍匪被朝廷拿住,到不知是这么回事。既然那群悍匪,这什么黑泽三怪已经被朝廷缉拿,这半条链子缘何会落在此处……”
宁王不解地将链子镖还给王县令,被瑞王半路接了过去。
瑞王拿着链子镖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宁王见他看得这么仔细,忍不住问:“皇长兄可认得此兵器?”
瑞王把半截链子镖看了个仔细:“当年三司围剿,缉拿三怪后本王遵父皇之命监理过三司审讯。”
“那这是三怪的兵器吗?”宁王着急地问。
瑞王点了点头:“当年清点他们的兵器时我也在场,三怪中老大用的是一双流星铜锤;老二用的是螳螂钺;这链子镖的确是三怪中老三的兵器。”
“只是这东西本应在皇城司,缘何会出现在此。”瑞王摸着链子镖若有所思。
“那下官上表朝廷,奏明此事如何?”王县令冷汗淋漓,躬身问道。
瑞王和宁王都还没作答,一个衙役惊慌失措地匆匆跑来。
“何事如此惊慌!”王县令气没出发,将赶来的衙役训斥了一顿。
“大人,朝廷发下海捕文书,三年前在咱们月和县落网的黑泽三怪杀死杀伤多名皇城司看押逃出大牢。朝廷提醒咱们,怕是三怪会来咱们月和县报復,让咱们早做准备!”
王县令听罢眼前一黑,顿时晕倒。
“大人、大人……”月和县众衙役一片惊呼,手忙脚乱地去捞王县令。
“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县丞拿着衙役拿来的海捕文书看了一遍哆嗦道。
县尉瞅着瑞王手中的兵器,带着哭腔道:“这不是已经来了吗。”
“王爷,现在怎么办?”夏青看向瑞王道。
月和县众官吏得了启示纷纷朝两位王爷跪下:“还请两位王爷为月和县百姓做主。”
这会被衙役掐着人中醒过来的王县令也赶忙跪下道:“请二位王爷救我月和县百姓。”
瑞王与宁王互视一眼,宁王拿过县城手中的海捕文书,对瑞王道:“确是三司联合下发的海捕文书。皇长兄,您看……”
瑞王咳了好几声,才喘着气道:“王县令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及时向朝廷汇报悦客客栈的情况吧。”
然后看向宁王:“皇弟以为如何?”
瑞王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
宁王忙道:“皇长兄安排甚佳,小弟没有意见。皇长兄这是旧疾复发?的多休息才是。”
王县令听罢连声附和答是,尔后问道:“既是如此,现在月和县境内已经不安全,两位王爷还是赶紧移驾县衙更为稳妥。”
身为瑞王府医师,他此时干的却是仵作的活。许小圆听着耳旁瑞王的咳嗽声不断传来,他随身携带的巷子里却只有验尸用的白醋米酒等物,没有能够缓解咳嗽的茶水之饮。
想着自己的身份,许小圆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尽下瑞王府医师之责。于是四下张望,看看这悦客客栈还能不能找到点饮用水给瑞王喝。
但这客栈已经被大火烧了个精光,目之所及还真找不到可以喝的水。
他正准备让夏青去找水,就见一旁的十六夫人拿着自己的水壶红着脸小声对夏青说:“夏侍卫,我这里有水。”
许小圆不得不佩服十六夫人,即使是来案发现场,他出门的物什准备也如此齐全。
夏青谢过十六夫人,接过十六夫人的水壶,倒了一些水给瑞王喝。
宁王看着咳嗽不止的瑞王,听了王县令的建议,想了想:“也好,那我们就先回县衙。”
于是王县令下令撤出悦客客栈的封锁,所有人撤回县衙。
回到县衙,月和县的官吏就忙开了。有的忙着加固县衙防守;有的挥笔疾书,向朝廷灰汇报悦客客栈的情况,并二王之事。
许小圆站在县衙的廊檐下,抬头问身旁的宁王:“宁王……王爷,咱们现在就只能待在这月和县衙了吗?”
宁王低头瞅了瞅许小圆:“你们能去哪里,你应该去问瑞王。他如果想走,又不怕黑泽三怪,也不是不可以。”
“…”许小圆生了很久的气才缓过来,“我是想再验一下闫振的伤口,但跟月和县衙的人不熟。你是大理石少卿……”
宁王看向许小圆,惊诧道:“你不是京城第一仵作的儿子吗,你验过的尸身还用验第二遍?”
许小圆被噎了半晌,现代法医和古代仵作在验尸手法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他此前只顾按照伤口创面验伤,但眼下发现了黑泽三怪的链子镖,这链子镖还留了半截在现场,总不会是摆设吧?
他想再验一下,看看闫振致死的伤口有没有他此前忽略的问题。
“我虽跟在我爹身边学了不少手艺,也见识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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