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命令式口吻。
“哦。”被吓了一跳的许小圆赶忙小跑了几步跟上。
瑞王也停了下来,望向挎着工具箱气喘吁吁跑上来的许小圆对身旁的夏青道:“去帮二十夫人拿一下箱子。”
夏青松开手搀扶着瑞王的手,倒回来下了几个台阶,拿过许小圆肩上挎着的工具箱。
许小圆把工具箱给了夏青,心中更觉得宁王不是个东西。
人家瑞王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叫人帮自己拿东西,宁王表面还是自己夫君呢,却只在一旁袖手旁观。
心中对瑞王的好感度那是蹭蹭上涨,对宁王的观感不免又下降了几个台阶。
到了太极殿门口,瑞王停下来对宁王道:“为兄只是觉得让一个双儿挎着箱子在我们后面追赶有点受累。还望五弟咳咳……”
瑞王一时咳不能言,许小圆吓了一跳。
宁王急忙道:“皇兄身体可还安好?”
瑞王抚着胸口,又咳了几声,才顶着咳红的脸道:“无妨,娘胎里带出来的老毛病了。”
“皇兄受累了,今日又要诸多辛劳。”宁王惭愧道,“皇兄善解人意,五弟受教了。”
许小圆听着二人的谈话,才知这瑞王原来真是有顽疾在身。
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门口的太监见几人到了,拉长嗓子喊道:“宣瑞王、宁王、宁王妃觐见!”
没有叫道许小圆的名字,许小圆正不知进退,宁王瞥了他一眼,小声道:“门外候着。”
许小圆得了答案,松了口气,老实在门外等着。
但他看着扶瑞王进殿内的夏青有些不解。夏青也没有被叫到名字,为什么就可以进去?但想到刚才瑞王一路咳嗽喘着气走上来,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顿悟了。
宁王看着他顿悟的样子,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一甩袖进了殿内。
许小圆看得莫名其妙。
“儿臣参见父皇。”
“臣媳参见父皇。”
“末将参见皇上。”
几人异口同声行礼之后,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朝堂之上原本是没有女人的位置,宁王妃就站在宁王身旁。
想不到妾妃之死竟然如此兹事体大,皇上都不是在别的地方问话,而是选在上朝的朝堂之上问话。
宁王看着朝堂上几个时辰前才见过的众大臣,露出个不为人察觉的讥笑。
他都如此纨绔不堪了,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
扶不起的阿斗
“丞儿,有言官弹劾你虐待府中小妾致死,可有此事?”
百官三呼九叩之后,皇帝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发问。
“回父皇,府中有小妾横遭不幸是真;但说儿臣虐待致死,绝无此事。”被点名的宁王出列回道。
“启禀皇上,是也不是,宁王让人进府一看便知。但宁王府的人对刑部范大人偶然造访发现此事,却是心虚不已,寻了个理由把范大人赶了出来。”督察御史紧跟着道。
宁王看着督察御史,散漫地道:“不然呢?让他一个外臣待在本王的后院?要知道,本王后院可有二十位夫人,难道本王的女人、双儿都要让他一一看过不成?御史大人觉得这样合适吗?”
面对宁王的逼问,督察御史骤然老脸一红,也说不出话来。
王府的后院就好比皇帝的后宫,只是级别有所差距,都是外臣不能去的地方。宁王真要追究起来,还能治范世明一个擅闯王府后院的罪名。
当然,令督察御史脸红的不是他被追问得无言以辩,而是这个宁王,朝堂之上,当着皇帝和文武百官,竟然堂然皇之的说他后院中有二十位夫人。
以前便知这五皇子宁王是个花天酒地、沉溺酒色的纨绔之徒,上不得大雅之堂。也正因如此,他的督察院与宁王府互无往来。
何况哪个皇家不养几个米虫,督察御史知道宁王烂泥巴扶不上墙德行,故而从没拿正眼看过他。
今日交锋是个意外,听罢更是让人嗤之以鼻。
可惜眼前之人,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将自己荒淫无度之事在朝堂上广而告之,真真是恬不知耻,有辱皇家脸面!
当今皇帝虽然谨小慎微让人觉得有些软弱,但却将一个险些覆灭的王朝延续了下来,并发展民生,令大梁的人口得到极大的增长,百姓摆脱民不聊生的生活并逐步安稳下来,怎么也算是个有为之君。淑妃娘娘更是温柔贤惠,要不是早薨,本可母仪天下,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阿斗出来呢?!
督察御史听着朝堂上文武百官的窃窃私语和压抑的笑声,再看烂泥巴扶不上墙的宁王,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五弟,督察御史也是为了真相大白,你也不必如此激动。你那个妾妃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好好说说。我相信五弟不是糊涂的人,文武百官也都在这里,你说开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太子见两人僵了起来,圆场道。
听宁王的混帐话,又听了太子这一番话,督察御史气得胡须颤抖,一甩袖子,怒哼一声不再说话。
“嗯,如今妾妃死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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