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圆还没有正式过门,和宁王也没有任何仪式,他现在在王府中,那是没有任何等级的。府中是个主子都能欺负他,要是遇上不好说话的奴才,怕是都没有好脸色。
所以还是不要走远了的,免得遇到哪个夫人,平白受人欺负。
许小圆晒着冬日暖阳,走在王府的花园中很开心。他活了两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园。
他边看边走,不知不觉就有点走远了,春香发现时,已经为时晚矣。
春香远远地看到,前方荷塘边浩浩荡荡一群人众星拱月地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美妇人在花园中散步。
那美妇人不是旁人,正是宁王的正妃。
糟了。春香暗道不好,拉着许小圆就要避开,却不想许小圆脚下一滑,弄出动静,让宁王正妃那边听到了声响。
受罚
“谁在那边?见到王妃还不过来请安!”太监的公鸭嗓响起。
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春香心一横,拉过许小圆小声交代:“我们碰上宁王正妃了。宁王正妃可不比那十九夫人,她在这宅子里可有生杀大权,一会主子见了定要恭敬些。”
春香匆匆交代许小圆几句,不着痕迹地拉着许小圆往宁王妃所在方向走去。
许小圆别的不知道,但对古代姬妾没有人身权的事还是略有耳闻。姬妾给正室请安这是古代的礼仪,所以春香捎带他一下,许小圆还是知趣地跟着春香往宁王正妃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过到底是在现代社会平等长大的新时代青年,并没有经历过这些阶级分明之事,虽然心里知道,也没有多放在心上,或者并不清楚要怎么做。
宁王妃在一众丫鬟宫人还有其他妃嫔、姬妾的陪同下,目视着许小圆走来的方向,高高在上地站立在荷塘边汉白玉雕刻的栏杆旁。
春香和许小圆走到宁王妃身前不远处,春香赶忙跪下磕头:“许哥儿及院内奴婢春香叩见王妃和诸位夫人。”
眼见许小圆还在一旁杵着,春香赶忙悄悄拉了下许小圆的衣摆,着急地小声道:“许哥儿,跪下。”
见许小圆还傻愣愣地盯着对面的宁王妃的仪仗瞧,她使了把劲,把许小圆拉得一个踉跄跪下。
许小圆被拉得踉跄跪下,也只是直愣愣地跪在那里,没有叩首。
宁王正妃见了笑道:“都说王爷新纳进门的小哥儿有点傲骨,今日一见,传言倒是不虚。”
春香听这话就知大事不妙,她侧身瞧了许小圆一眼,又赶紧拉他叩首,然后急忙解释道:“王妃息怒,许哥儿前几日掉进冰河里烧糊涂了,如今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许哥儿他不敢对王妃无礼的。”
许小圆如今在王府没有任何名分,要是宁王妃动了怒,今日就算打死他,那就真跟捏死隻蚂蚁那么简单。而这世上还没人能为他讨个公道。
春香心里急得不行。
许小圆是完全不清楚状况,整个人都是懵的。看起来傻呆呆的样子,倒是有点符合春香说的脑子被烧坏了的样子。
宁王正妃见状嗤笑一声:“如此说来,要是本王妃跟他计较,倒显得本王妃不近人情了。”
宁王正妃嗤笑一声:“如此说来,要是本王妃跟他计较,倒显得本王妃不近人情了。”
春香见大事不妙,赶忙磕头求情:“王妃娘娘德治王府后院,众人皆服。娘娘您胸怀宽广,大人有大量,许哥儿不是这个意思。求娘娘开恩呐。”
宁王妃压根不理春香求情,说完脸就冷了下来,对左右道:“来呀,新来的小哥儿不懂礼仪,那就好好教教他。王府的管教嬷嬷呢,是不是不盯着就不知道干活了?你们如此懈怠,是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吗?!”
“这人还没名分就敢如此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要是哪日王爷给了名分,还不得飞到本妃头上作威作福!”
宁王妃说完,就出来两个侍女押着许小圆匍匐在地跪着;另有两个管教嬷嬷吓得战战兢兢出列跪下讨罚,说都是她们没有管教好。
许小圆被押着趴跪下,挣扎着为自己辩解道:“我,我不知道你是王妃。你,你不能这么欺负人。王爷,王爷救我!”
“不认得本王妃?呲——”宁王妃都看笑了,“你这是唱的哪出戏?早前还寻死觅活的,跳河那场戏真是看呆了众人。你那是寻死吗?你是把王爷的脸往河里丢!如今却喊王爷来救你?你有没有廉耻?”
其余人等早就想笑了,只是碍于宁王妃在,不敢僭越,如今王妃都笑了,她们也像是得到了解禁,掩着嘴小声笑了起来。
宁王妃看着许小圆挣扎的样子对管教嬷嬷道:“好生看着他,在这里跪足两个时辰,再好好教教他礼仪。”
春香在一旁不停地磕头求饶:“王妃娘娘,许哥儿大病未愈,您这样罚他,怕是他吃不消。求娘娘开恩,让奴婢替他受罚吧。”
宁王妃看也不看春香,摆驾回了自己的院中。
“娘娘——”看到宁王妃离开,春香有些绝望地喊道。
“恭送王妃娘娘。”
送走宁王妃,刚才被王妃责骂的两个管教嬷嬷对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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