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的。以这种看似聊天玩笑的口吻,对她的底线一再试探,在暧昧的边界来来回回。想起对许铮的承诺,连心转头去看窗外风景,直接再不接茬了。
路景秋也没再说话了,打开车内的音乐。音乐声似水一般涌流出来。连心对这曲调并不陌生,他还是那么喜欢r≈ap;b。
车窗是紧闭的,音乐只能在这个小空间循环,越放,越让连心不自在。这首歌是letgo,是她和他第一次做爱时,他放给她听的。
“iwishihadorelovetogive
我希望我能给予更多的爱,
butiouldneverbesufficient
但这永不足够,
aybethiscurseofapathy
或许苦痛的诅咒
has etofruition
已经开花结果
iknowthatyouwant
我知道你想要我
iknowthatyou&039;dbekd
我知道你是如此慷慨。”
连心闭上眼,回忆扑天倒海,在人声中越来越焦躁,“好了!”实在受不了了。但刚说出口,她就开始尴尬,现在,她在路景秋的地盘。
“我是说,车里太热了,有些难受,我不想听歌了。”她低头小声解释着。
路景秋并不看她,他是聪明人,怎么听不出来背后的真正原因——她在逃。
“好。”他低着声应她,伸出右手去关掉音乐,平静又迅速。
感受到他的低气压,连心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在剩下的路途中,只静静看着沿途飞逝的风景。
当车停在她公寓楼下时,连心解开安全带起身。不过,却在移动腿的时候,发现了一件窘迫的事情——她的肉色丝袜被他车上某个部位刮出一个洞口,丝袜的薄丝还和车上的塑料尖锐勾连着。
“我……”
“别动。”他俯身朝向她,检查她的情况,头几乎就要碰到她肚子上了。路景秋灵活拉扯几下,把薄丝扯断。于是,连心的大腿便直接出现了一个大窟窿,白滑的腿肉就直接露了出来。
她脸红得要命,扭着腿就要起来。路景秋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在这纠缠的瞬间,食指直接从窟窿洞里钻进她的大腿,丝袜顺便也绷住了他的指节。
他还不要脸地动了动手指,“挺紧的,穿着不难受吗?”语气无辜。
这一点肌肤都让连心大腿仿佛窜了电流一样涌到全身,她移动着大腿,急道。“你抽出去!”
抽出去?话刚说出口,她脸就更红了,这怎么听着…有点怪呢?
听到她都急得带哭腔了,路景秋才抽出手,直起身子。
“我回去了。”说完,连心拿好雨伞和包准备开门。
忽然,汽车发出“砰”的一声,路景秋及时按住了中控锁。连心瞪他,“你还要干什么啊!”
“开了这么久,不打算感谢一下我吗?”
感谢?可…这是他逼着她上车的啊。
“毕竟你都说了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一个陌生人帮忙的话,你是不是怎么着都得给点回馈?”
“谢…谢谢你。”连心看了下包,“我给你车油费。”
“哦?这倒不必了。”路景秋指节悠悠敲打着方向盘,“你请我喝点东西吧。”
连心看了眼窗外,刚好就是她楼下的便利店,“我请你喝饮料,我去给你买,你先让我下去好吗?”
“外面的不卫生。”路景秋皱眉,故作思考,“嗯…不如,去你家喝杯茶吧?”
茶?深更半夜的喝哪门子茶?连心咬紧牙关,心底直骂他厚颜无耻,她自然知道,今晚不答应他,她怕是连车门都出不了了。
“好,喝。”连心愤懑点头,指节捏紧皮包,“但你得你保证,必须半个小时之内喝完,否则,就是强闯民宅。”
“没问题。”这个结果已经让路景秋很满意了,他挑了下眉,解开中控锁。
连心打开门,才落下第一只腿,他懒懒的声音又传过来,“等一下。”
“又怎么了——”连心的声音拖得老长,连班上的学生都没有这么让她不耐烦过。
“你就要这么走在大街上吗?”路景秋又看了眼她大腿,脱下风衣递给她。
连心差点就忘了,耳根一红,迅速捂住腿,也不接他衣服,“不用了!”
回到家,连心领着路景秋进门,自己换上鞋后,很自然地就把鞋架上的男式拖鞋放到他脚边。这是许铮偶尔白天过来时穿的。她家现在就只有一双男拖、一双女拖。
看到深蓝色的男士拖鞋,路景秋脸马上就僵住了,但两三秒后,还是主动套上了。
“随便坐吧。”连心随意指了指沙发,也没打算好好招待他,去厨房烧水煮茶。
路景秋没有坐下,像只哈巴狗一样紧跟着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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