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整个都让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声叫出来。
虽然对初四来说,她多小声都会被听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陆武毕竟是外人呢!还是要控制音量别传到门口那去了。
姚双凤用嘴咬着枕头,对着枕头大力嘶吼,这样声音部分被闷在枕头里,她也可以不用压抑想叫的欲望。
但她不知道陆武砍完柴、锻练完身体,正在东厢房的洗澡间冲澡呢!
陆武听着主屋一楼苏碧痕房内,清脆快速且固定频率的啪啪声,还有姚双凤母猫般野性的鸣叫,他看着自己坚硬的下体、无论浇多少冷水都灭不掉的熊熊欲火。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着自己勃起的阳物不断后退,直到抵在粗硬的墙面上,旁边是放置干净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缩在进门看不见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头深锁。
发梢的水还在滴落,橘髮男子精壮的身躯赤裸。原本紧掩着嘴的手掌,鬆开,慢慢下滑,让中指食指抚过自己的双唇。接着启口,将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里的滑腻。沾了唾沫后,移向自己的下体,越过贞操环,在龟头前方打转。食指和中指摩娑龟头,拇指和无名指绕着冠状边缘揉捏。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难以隐忍,一边厌恶自己不争气的阳具,同时又沉沦于那器物带来的快感。
他想起姚双凤衣衫不整时胸前凸起的两点、为她更衣时掌下柔软的触感,想起她滑顺的髮丝,以及静静坐着任他梳发的乖巧。还有上次为她治疗尾椎骨时,她大声喊痛的挣扎与哭泣……
换另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之后澡间只余他粗重的喘息。
陆武盯着地板半刻,想到待会儿家主可能会需要洗澡,便匆匆冲洗了地面,又去井里打水到厨房烧着备用了。之后他就躲回自己房内,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姚双凤每隔一两日就会去折柳院,还会带着一篮食盒。本来她想从外面买食物送过去的,但发现太花钱;在苏碧痕的操持下,她们一家四口,每天的买菜钱还不用四十文呢!饭馆现成的菜可贵多了。之前不紧着用钱没差,但最近有赎人的计画,还有折柳院内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几十文钱,就连带初四进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来,所以就让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门口,她再自己一人进去找莫儒孟。
有种……探监的感觉,但折柳院不就是个牢笼吗?把人吃干剥凈尽情奴役、没有剩余价值就丢弃的人间炼狱。
这日她带着几根蒸过的腊肠、萝卜干煎蛋和凉拌小黄瓜过来了。她之前问过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么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面馒头和豆腐乳,大家领着配凉水吃。所以她选了些耐摆又配馒头的东西给他们,还捎了几张油纸,方便莫儒孟装成小包塞给儿子们。
莫儒孟对她的用心很是感动,作为一个曾经操持房家的主夫来说,他吃米是知米价的,房家被抄后他们连肉末都没得沾,姚双凤每次却都还有带肉食过来,而且听说他们父子喜欢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盘鲜脆的蔬菜类。而且这些菜还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亲手做的,莫儒孟又觉得必须体谅那位主夫,毕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过错,姚双凤这样的女人令人想独占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双凤通常在房内坐小半个时辰后,跟小厮叫水,让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双凤便离开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毕竟那天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事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间,姚双凤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确认了计画顺利的在进行,就离开了。
很快,就到了双生子被拍卖初夜的日子。
这天,时辰未到,二楼的厢房都已被各家贵女预订,时辰到了之后,一楼更是座无虚席。柳絮很满意这样的盛况,想到晚点能数的银子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次姚双凤带了初四和陆武来,陆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侧目,但原本一些贵女也会带侍仆,高矮胖瘦、各种髮色都有,何况有些女人来这也顺便跟外室或新欢幽会,多少有些隐情。所以陆武除了被多看两眼,也没人过问。
一样的场地,一楼北方有面挑高的大墙,左右有小门,中央是主舞臺,舞臺上方一根横竹棍,白髮双生子穿着白色缎质的无袖白短袍和长裤,被两名糙汉子将栓在颈上的麻绳抛过竹棍,紧握在手中微微吊着。
二楼厢房呈u型包围着一楼,姚双凤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厢靠东侧的边边,不同的是夏景这次没与她同包厢,而是买在了东包厢最靠南边的位置,两人的包厢垂直相邻,打开窗户说话都不需太费力。
由于这次来的女客众多,原本预备的犬儿都不够了,几个原本站在廊下行礼的男人和小厮,也进了舞臺旁小门,再出来时已是犬儿打扮,包裹手脚的皮套都用完了,有的只被麻绳加布巾随意绑绑了事。
姚双凤为了要标双生子,也点了个犬儿和一些瓜果茶点,坐在厢房看柳絮主持。
房顾妹与房盼妹,似乎还没长毛,所以这次柳絮没扯他们的腋毛,只是炒热气氛后就鬆开双生子的裤前开裆,把那话儿都掏了出来。
顾妹盼妹的脸都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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