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洞房花烛夜,若让妻主下床,是夫郎侍奉不周。」他箍紧她。
「那怎么办呀?」她想尿尿,晚餐喝汤又喝酒,真的很想。
「我来为妻主排解。」说完又把她压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头就要伏下。
「等等!不行,没有尿盆吗?像在山上那时一样。」姚双凤伸手挡住胯下,苏碧痕还没有这样过,万一漏在床上要怎么睡呀?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我有买夜壶……」
姚双凤大喜:「那赶快拿来用吧!」
他面露失望:「……我会等妻主可以接受我,再侍奉妻主……」轻抚着她的脸,有点受伤的说。说完便下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下楼去拿夜壶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妻主绝对不能下床哟!」
姚双凤瘫在床上乖乖等着,她搞不懂这世界的价值观,初四也许是特例,但苏碧痕是明显有常识的人,为何对这种事情也那么执着?可以问谁呢?夏少主吗?她完全就是这世界的女人,讲话也大剌剌的,也许可以私下请教一下。
苏碧痕很快就回来了,递了夜壶给她,又下楼去。
姚双凤独自一人解决生理需求,又拿一条小帕巾擦拭,苏碧痕就端着热水回房了。
他用热帕巾帮姚双凤全身擦了干净,才帮自己也擦了擦;把夜壶放到耳房门口,然后上床抱着她共枕而眠。
两人都是侧躺,全身赤裸,苏碧痕从背后抱着她,一手穿过她脖子给她垫着,一手穿过她腋下,掌中拢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摩娑、按捏。
姚双凤感觉屁股后方有隻慾龙又抬头了,苏碧痕将肉棒拨到她腿间。
「嗯…?你还要…?」姚双凤快睡着了
「就是放着而已,让我在里面睡嘛~」边说边磨蹭,因姚双凤穴内被射满了苏碧痕的精元,一时之间擦不干净,他稍微顶开穴口,那些湿滑便迎接主人般的引他进入。
穴口被堵着,穴内有异物,不过姚双凤已是困极,背后暖暖的,很安心,就睡着了。
033苏碧痕的美德(h)
天蒙蒙亮,窗外有几个大汉叫嚣、骂喊的声音,姚双凤被吵醒。苏碧痕也被吵醒了。
「现在天亮了,可以下床了吗?」她见苏碧痕点点头,就披上衣袍,走到窗边推开往外看。
苏碧痕跟在她身后,披着外袍包着她。
窗户推开后,叫骂声更清楚了:「赶快带回去,后天就要上台了!」
「不!不要抓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是罪人,爹爹是被栽赃的!」一个清脆凄婉的声音哀求。
「别跟他废话,让他逃了,我们都得遭罪。」
「啊!啊!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回去!」一个白髮的少年被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抓住了,他仰跪在地上,唇色很淡,眼尾哭红,奋力想挣脱汉子的铁腕。
「闭嘴!」一个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掌打得很重,少年的髮髻都被打散,白长大波浪的捲髮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扇形。
旁边的大老粗,伸出肥手一揪一捲,少年的白髮被他凌乱的缠在手上。
「下手太重了,会影响卖价!」
「反正还有另一个呢!两个长一样,这又不是不会好。」
他们拿了一支棍子,将那少年双手双脚吊挂绑在棍子上,就抬走了。
少年仍然不断挣扎,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荡。
姚双凤看得傻眼,这要是搁现代,当街掳人可是要马上拿起手机录影直播报警处理的呀!但这里是古代异世界,是有奴隶制度的,若那少年是别人的奴隶,她也无从置喙。
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远了,背后的苏碧痕伸手拉上窗户:「怎么了?嗯?」双手披着外袍笼罩着她,感觉很是温暖。
姚双凤闷闷的,过了半晌,她说:「没什么……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有些不适应……」
「妻主可要赎他?」
姚双凤讶异,转头看向苏碧痕。
「那应该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样子很不情愿沦落在烟花之地,正好家里也还欠人,妻主想买也是可行的。」
「……买?」姚双凤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听说后天要上台吗?应当就是上台拍卖了,初夜通常售价较高,等破处以后,赎身的价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纳入房中,还是处子为佳。」
姚双凤听着苏碧痕认真的说着买卖人口这件事情,转过身来面对他。
苏碧痕将自己衣袍合拢在姚双凤的后颈,确保她不会着凉;另一手将她的腰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欢脱,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操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后再视情况抬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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