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热烫坚硬的阴茎就捅到了底。
游仙从没有对进入体内的东西有过这么清晰的感知。
硬挺的肉棒上是突突跳动的脉络青筋,和带着凉意光滑柔韧的藤蔓完全不同。
“啊——怎么还是这么长,嗯啊——”
太黑了,即便小白花散发出光芒,游仙也只能看清杜槐的脸和一些影影绰绰的轮廓。
杜槐的阴茎和刚刚藤蔓的长度一样,他的胯骨顶住自己的屁股,完全插入,龟头就会把宫口顶的向内凹陷。
游仙甚至觉得这是他控制后的结果,为了不把她玩坏。
他好像很舒服,眉目舒展,带着笑意在她耳边轻喘。
游仙感觉到他轻柔的吻落在自己的额头上、脸上、肩膀上。
可他身下的动作是与之完全相反的用力、快速,像是要捅开那小小的宫口般。
敏感的甬道被一下下凿穿,内壁的肉粒失去节奏,只知道一味地讨好吸附。
尿道和乳孔也已经被肏开,快感让游仙受不住,只知道紧紧抱着杜槐无意识的呻吟。
“啊啊呀——啊啊啊——杜槐,太酸了,嗯啊——太酸了,快抽出去,杜槐。”
杜槐听到游仙叫他的名字,看到她张口露出柔软的红舌,毫不犹疑的覆上去,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藤蔓抽出。
游仙双目失神,一股股水流从尿道中喷射而出。
尿道敏感,被玩弄的已经有些肿胀,水流射出让她又酸又疼,还有不一样的舒服。
杜槐揉了揉她的耳朵,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在高潮紧缩的甬道内,射进了深处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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