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而狭窄的楼梯间,一对男女看似亲密地交缠在一起,若是有人推开沉重的安全门,就可一览活色生香的情景。
可事实并非如此。
“放心,我很爱惜身体的,要是沾上什么不必要的病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说完,他大掌直接裹住她的私处,隔着牛仔裤并不光滑的布料狠狠磨了几下。
趁他松开她的双手,温静毫不犹豫就朝他甩了个大大的耳光。
“离婚的时候,我一分钱没要,房子车子我也没要,连你家出钱买的金器我都留在你家,不多不少。”她抹了抹眼角,也不知道那是汗水还是眼泪,“刚刚,我像妓女一样被你玩得没有尊严可言,我们之间的恩怨,应该结束了吧?”
江禹不语,被打的侧脸火辣辣的生疼,高傲如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温静,你说得倒是挺伟大啊,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
“我作的,对,”她气极反笑,自嘲道,“我作才会嫁给你这种混蛋!”
她使尽全力推开他,他反而钳住她的肩膀,被迫让她仰视自己。
“你放过我吧。”她有气无力地哀求。
以江禹的能力财力而言,他根本用不着和她斤斤计较,可见她这副生无可恋,急迫要远离他的样子,心底的怒火还是遏制不住熊熊燃烧起来。
“放过?想得美。”
“啊!”肩头一阵刺痛。
江禹像头嗜血的野狼,想都没想就在她的左肩狠狠咬了一口,不用掀开衣服也知道上面留了排深深的牙印。
“记住了。”他的大掌捂住她的双眼,在原本就昏暗的空间里,他的举动无疑增加了她的恐惧,“我们之间的账永远不会算清的,你最好时刻保持警惕,保持清醒,我说不定哪天就心血来潮,上门算账的。”
听了他这番话,温静即使上了车,背后还是一阵恶寒。
“小静,你真的没事吗?”秦光把车停好后,见她依旧保持蜷缩全身的姿势,更加担忧地问。
温静吸吸鼻子,肩膀的牙印隐隐作痛,似乎无时无刻在提醒她,告诉她刚才江禹对自己做过的事。
她实在撑不下去,扑进秦光的怀里嚎啕大哭。
“秦光啊呜呜……好痛……我受够了……呜呜呜……”
秦光轻拍她的后背,才发现她流的汗都把衣服渗湿了,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虽然他很想知道她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先安抚好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我在这儿……没事没事,有我在,嗯?”
第二天,即使秦光怎么劝她休息,她还是顶着一双还没睡醒的肿泡眼去上班。小学的课程本来就多,请半天假扣钱不说,而且让其他老师分担她的课,她也过意不去。
早上连上三节课,温静站得双腿发软,眼皮都支撑不下去,一回到办公室直接趴在桌上,甚至婉拒了和孙老师一起去饭堂吃饭的邀约。
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放学铃声一响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也跟着响起,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想都没想就按掉,结果刚按掉,下一秒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进来。
她不耐烦地接起电话,继续趴在桌上:“你好,快递帮我放保安室旁边的快递柜就行……”
对面一片长长的沉默,她没理,只当电话已经挂了。
对面传来深深吸气的声音,然后一段极度不耐烦的话语传来:“我在学校门口,识相点赶紧给我出来。”
听到这声音,温静立马坐直身板,脑子瞬间清醒。
江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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