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面子的oga说罢后咬着下唇:“你能不能自己补补这方面的知识呀,让我一个oga主动要抱要摸的……我不好意思。”
代斯扬依旧什么也没听懂。
他只听懂了“要抱要摸”。
怀里漂亮又干净的小爱人刚洗过澡,似乎还有水气萦绕在他身上,暖烘烘的水蜜桃的香味扑满鼻翼,甜的让代斯扬想啃上一口。
他声音喑哑:“星星……可以吗?”
“……不可以问!问就是不可以!”
不问就可以。
代斯扬听懂了他的暗示,低笑一声。
“好……我来帮你进行调节。”
展星桥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个oga,就那种abo文学里有腺体能生子的娇滴滴的oga。
他的老公,就是代斯扬——谢天谢地,虽然是个梦他也没出轨,对于道德感太强的人来说这真的太重要了。
梦里的自己又是撒娇让人家抱,又是要人家喂饭,又是要人家牵手,又是要跟人同床共枕……还问人家“你是不是累了呀,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呀”。
很好,三小时,一边哭还一边继续问“怎么就结束了”,一直哭到找不着调才昏睡过去。
这是个什么世界末日级别的春梦??真有这回事他当场悬梁好吧???
展星桥醒了后心有余悸的想抬手拍拍自己的胸口。
抬不起来。
浑身酸软无力……这感觉梦里也有。
……
展星桥强撑着昂起头,掀开被子往下一看,身上斑斑点点。
他“啪叽”跌回了床上。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算了吧
代斯扬端着粥推门进来。
两人上一次超过一小时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没办法,展星桥身体敏感,稍微来上两三次就会止不住的掉眼泪,他又那么要强,每次掉泪都死咬着下唇不肯开腔,只会拿胳膊遮住眼睛。
刚结婚的时候代斯扬很喜欢欺负他,喜欢听漂亮干净的小爱人压抑不住地从鼻翼里闷哼两声,声音又轻又黏,皮肤都因为被人欺负而透着粉意。
直到有一次,代斯扬本性暴露,把人双手箍在头顶,紧紧压着,说了句不中听的浑话,一向那么强那么清傲的人睁大眼睛看着他,带着被人羞辱的狼狈偏过了头,他胸口起伏,就那么咬着唇闭上眼,紧接着一大颗眼泪掉下来,像烫在了代斯扬心上。
从那以后在床上,代斯扬再没那么讲过。
他把自己那些粗鲁的习惯彻底收敛起来,慢慢地,不知从哪天起,两人在床上也开始相敬如宾了。
你提一嘴“明天我要拍戏,能不能不吻在身上呢”?
我回一句“好的,放心吧”。
代斯扬也基本没怎么吃饱过。
结果昨天晚上一下子开了荤,早上代斯扬都还在回味。
怎么会那么甜那么软?还一声接着一声地叫着“老公”,简直让怎么喊就怎么喊。
这是一贯严肃认真,克己复礼的展影帝会做的事吗?
代斯扬心情极好的去厨房熬了碗粥,准备一会儿喂自己黏人的小爱人吃饭。
一推开门,两人视线相交。
代斯扬动作顿了一下,假装没发现,走到床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饿吗?”
“不……”展星桥一开口被自己的嗓子吓了一跳,随即沉默了。
“不饿也稍微吃点吧,都快十一点了,不吃东西对胃不好。”
说罢,代斯扬伸手将人扶坐起来,还贴心的整理一下枕头,方便人能靠得更舒服一点。
做完这些,他拿起碗。
“……我自己来。”
碗被拿走了,代斯扬收回手。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展星桥喝完粥,将碗放回床头柜上,终于开了口。
“不好意思啊代总,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
代斯扬看着他。
这张现在平静,疏离的面容,昨天带着甜甜的笑容挽着他的胳膊叫他“老公”。
这算什么?
代斯扬掐了自己一下。
只是因为那个病而已,别妄想太多。
都答应要离婚了,别攥着人家不放了。
六年,当初展星桥母亲治病花的那些钱,展星桥早就还干净了,还这么知恩图报的在自己身边忍了六年,无论自己要对他做什么,展星桥都从没拒绝过。
代斯扬,绅士一点,别欺负他。
真的够了,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委身于你这么久,再大的恩情都还完了。
别连朋友都当不成……
“星星,”代斯扬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离婚行不行?”
展星桥倏然抬头,眼睛里似乎有水光一闪而过。
但代斯扬去细看,那双眼睛分明和往常一样,依旧是清冷又疏离的。
展星桥的视线与他相交后立刻挪开了。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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