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上。
“会戴吗?”
见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手中的东西,丁兰时腾出一只手教她。
“帮我。”
梁小慵抿紧了唇,她知道自己的脸完全红了。
“我不会,”她把塑料片丢回他,“你自己戴。”
“那看好了。”
他撑开薄薄的淡白色膜,润滑油的味道冲进梁小慵的鼻端。他刻意地半跪在她的胸口,性器抵到她的眼前,上头每一寸凸起的筋络都清晰可辨的距离。他从前端开始,向后套弄的时候,硕大的囊袋时不时蹭过她的奶尖。
细密的痒聚在乳尖,小小的凹壑处,她的喘息明显加剧,难耐地扭动着上半身。到底没好意思自己摸,手指攥住床单,极力地忍耐。
“学会了吗?”
他似乎未有所觉,极富闲心地问。
“……学会了!”她末地抱怨,“好麻烦,以前都不戴的。”
“以前是胡来。”
他不再逗她,涨痛难捱的性器重重顶进湿软的花穴。
“啊——!”
极速到底,凶狠地撑开内壁道道褶皱,性爱玩具从未给予的力道与速度,骤然贯穿甬道,梁小慵尖叫一声,手指在床单留下一长道抓痕。
丁兰时却并没有放缓,湿软的穴肉比她接受得更快,极快地攀咬回兴奋跳动的阴茎,绞缠柱身。
大开大合地抽动间,穴肉离开柱身,发出“啵”的声响,又被插入回去时淫水四溅的“啪”盖住。
“啊……啊……太、太快了……呜啊……”
她试图咬住嘴唇,忍耐太过淫浪的叫声,如巨浪拍岸的撞击让她失败,尖叫着摆动腰肢,耻骨相撞,稀疏的耻毛被囊袋揉得一团糟。
暌违四年的性爱,没有太多的前戏,只有插入、插入到最深,释放全身压抑的性欲与思念。
久无人涉足的禁地太紧,丁兰时只来得及破开重重缠人的媚肉——它们绞住终于到来的性器,无声嘶吼地渴求再重一点。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机械似的频率,让梁小慵不得不闭上眼睛,掩盖翻白的洋态。
“嗯……啊……丁兰时……”
她被顶得讲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中途先投降,小腹抽搐,喷出一大股淫液,又被他依然涨挺的阴茎堵回去。
“爽吗?”
他含吮住她的耳珠,随着每一次抽动,不轻不重地咬着。
“宝宝,主人,是被我操得更爽,还是跳蛋弄得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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