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冷光。
照在梁小慵的身上,明如脂玉,泛着柔软的色泽。
她的呼吸轻轻碰着他耳后的碎发,眼睛半闭。方才挽起来的头发已经放下,如瀑垂在身侧,发尾微湿,像假寐的海妖。
丁兰时的手搭在身体乳的按泵上。
半晌,他挤了一泵,白色的乳霜质地在手里化开,从纤细的脚踝向上涂抹。
梁小慵挪了一下腿:“痒。”
他停手:“自己涂。”
“那不要。”她打了个哈欠,眼睫沾着潮湿的水汽,“明天早上吃什么?”
“随便。”
梁小慵有点困了:“我想吃糖烧饼,小区门口那个老爷爷卖的。闻起来特别香。”
“跟我说什么?”
“你明天去给我买呀!”
“自己去。”他的手移到她的大腿,那里有两道青紫的掐痕。
她当没听见似的,仍然在吩咐:“记得再帮我买杯豆浆哦,加糖——哎呀!”
丁兰时的手指粗野地插进她的穴口。翻开阴唇,那里仍然是湿黏的。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
梁小慵本就是单腿站着,现在关节一软,直直往地上摔,丁兰时的手指也跟着往里头顶。
他向左移一步,站在身后接住了她。
“……唔。”
修长的指完全没入花心,梁小慵低低地哼了一声。
她抱怨:“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句?”
丁兰时不答。
他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两道黏连的银丝。他把淫液涂在她的奶尖,湿亮的淡粉色,像清晨的花苞。
梁小慵不高兴:“我刚洗完呢。”
“再洗一次。”他扯下她的浴巾,性器挤进她的臀肉间。
洗手台的位置偏低,恰到好处地能让她看见硕大的龟头在前后地进出,把她的阴唇磨开,顶出里头泛滥的花蜜。
梁小慵被迫用手撑在台面上。
她不太好意思看,半躬着脊背,视线低下,软绵绵的乳儿也跟着垂下,被他从后绕来的手团住。
“唔……唔……嗯啊……”
她的身体不住地前后摇晃。
丁兰时这一次没有要插进来的意思,囊袋拍着她的臀尖,高昂的龟头重重碾着阴蒂。
充血的肉珠被快速地顶弄着,她无法抑制地张开穴口,努力地吮吸着粗壮的柱身,试图让它停下。
然而,已经被操弄过的小穴还很敏感,根本经受不起下一次。仅仅十几下——这还是因为他抽动得太快,来不及反应的结果,几秒钟,她不自主并拢腿,腰肢收紧,在无声的屏息间,喷出的清淡的蜜液,尽数浇在他的性器上。
“好快。”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齿尖不轻不重地磨着,辨不出意味:“一直都是湿的,就这么想做吗?”
“……不做了。”一直站着让她感到疲倦,“我困。”
坚挺的性器还抵在臀间。
梁小慵的阴蒂在轻轻地颤,浑身发软。她深呼吸一下,踮起脚尖,离开他一些。但巨物还是无可回避地磨过还在抽搐的花苞口,让她险些腿软跌到地上。
丁兰时今天没有强迫她。
她在浴室里重新清洗,他就在外面自己解决。好说话得要命。
等他清洗的时候,梁小慵实在犯困,没再捱下去,扑进他的被窝,在干净的皂角味道里,几乎沾到枕头就没了意识。
-
次日她被闹钟叫醒。
这本来是梁小慵订的出门时间,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她有许多事情要做。
丁兰时不在房间。
她无暇顾及,仓促地洗漱后套上衣服就打算离开,在关门的时候,丁兰时恰好回来。
“你去……”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甚至没听完他要问的话,匆匆走进电梯,“拜拜!”
丁兰时看着电梯门缓慢地合拢,低下头,又看了看手里的糖烧饼和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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