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问法神,值不值得。”
沈墨浓沉痛惋惜,说道:“法神如此结局,令人心痛。难道就没有办法挽救法神吗?”
陈扬面现苦涩之情,说道:“这个世界上,谁有资格来挽救法神呢?我最近恢复了大宿命术,但即便有大宿命术,也无济于事。法神说,如果我意图用大宿命术来救他,我至少得用三百亿年的寿命来救他。三百亿年,什么概念?我如今已经只有两万年寿命了。”
沈墨浓倒没注意到陈扬话里的玄妙,她觉得两万年已经很是长长久久了。华夏文明才多少年呢?
她接着说道:“那你问法神值不值得,法神怎么回答的?”
陈扬说道:“他反问,那些为新华夏牺牲的先人,又值不值得?他还问我,既然知道了许多事情的定数,还要这般去做,值不值得?”
沈墨浓不由苦笑,说道:“法神的思维果然与常人不同。”
陈扬说道:“我的回答是,如果做每件事都去问值不值得,那这世上就没什么值得的事情了。”
沈墨浓说道:“的确如此,便是父母待孩子,恩重如山。可孩子待父母又能有几分,若问值不值得,还养孩子做什么?”
陈扬说道:“所以,我突然想问你,一直这样为我在后方做这一切,你觉得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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