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温柔,他居然叫我等等?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我伸出手一把把他折迭整齐摆在床头的衣服扫在地上,不顾他诧异的目光,径直拉过他的右臂把人摔床上,一个翻身覆了上去。
一条腿抬起压在他的大腿上,我的右手划过腹肌、胸肌,最后在锁骨凹陷处打圈揉捏,唇也死死抵在他牙关上,蛮横地想要撬开往里钻。
但他跟个贞洁烈男一样,怎么都不肯张嘴,我气急,推开他的脑袋命令道:“张嘴。”
他仍是死死咬牙摇了摇头,发出唔唔声,想说话但不敢启唇,我真怕他把自己憋死,只好无奈妥协:“不强吻,你想说什么就说。”
“这种事很危险的,一旦吻上,后面的事情很容易顺理成章发生。”他支起身在大喘气之前一口气说完。
“所以呢?发生就发生了啊?”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不行,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毕竟我们还……还没成年。”像是说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他还羞涩地低下头,不让我看清神情。
扫兴。
他不是把我当猎物吗?
现在猎物上钩,直登本垒,还装什么欲拒还迎啊?
突然失去所有兴趣,我冷脸道:“分手吧。”
金乌用世界观崩塌的、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我,绞手做过几秒的思想斗争后,最后还是决定朝我扑来,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我做,不分手,我可以做。”
濡湿缠绵的唇舌间冒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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