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跳起来,屁股结结实实摔在地板上,他却浑不在意,怒吼。
“你还给我穿衣服了?!”
我:“……”
骚年,你重点偏了。
我见缝插针地试图把谎圆完。
“没办法,你也不想被抬出去时是赤身裸体的吧?而且……”
我跟倒豆子一样疯狂输出,企图努力在他离开前把逻辑链补完整,但还是没快过他逃跑的脚步。
砰——
门被无情关上,仿佛打中我生无可恋的脸。
艹!
跑那么快干嘛?
我谎还没说完啊!没说完!
还有两个逻辑点没圆完啊!
我为什么会进休息室?我怎么会知道你在淋浴间的情况下还闯进去?
这两个行为的原因我还没解释啊喂!
气死了!
我愤恨地踢开枕头,撅嘴怄气一会儿,最后还是无奈地爬下床走出活健,正巧在运动馆门口遇到下车的毕回。
在他龟裂的表情中,我被抓了回去,按头在书桌前学习一下午,他还让我写题,错一道晚餐少一道肉。
最后我吃的晚饭一点荤腥都没见到!
他爹的!
气死了气死了!
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
晚上睡觉,他仍是不放过我,一直在床上问我为什么向印会红着脸跑回房间,为什么我的腰带拿在手上,是不是脱过衣服。
我烦躁地一脚把他踹下床,吼道:“闭嘴!”
吵死了!
跟个蚊子一样,真想一巴掌打死。
好在他摔下床后就没再继续叽叽喳喳,室内终于安静下来,我扯过他的枕头抱在怀里,脚搭上去,舒适地用脸颊蹭了蹭,闭眼。
一秒入睡,完全忘记了被我丢在床下的毕回。
毕回无力地反手支撑住瘫软的身体,以颈椎为支点,头也卸力无精打采地后仰。
昏暗无边的天花板正如他此时的心情一样阴沉。
早晨出门时,他亲手给她扣好的腰带,中午回来时,直接被揉成一团塞在手里,让他怎么能不多想?
脑海中再次浮现向印急匆匆奔上楼的身影,毕回很难劝说自己不怀疑。
她们俩是兄妹,按理说他不该怀疑她们,可是……
他又想起了两人背光对视的画面。
以及被排除在外籍籍无名的第三者。
一向古井无波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一丝埋怨。
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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