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这样子打量的目光,搞得自己好像已经同意要穿女装似的。
懍不以为意的没听见他的反抗,她直接把他曾经说过的话直接反击了回去说道:「夏油杰,你不是总说助人为快乐之本吗?你该不会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吧?还有你的眼睛可以睁大一点吗?」
听见这句话的夏油杰额头猛然蹦出一个青筋,他咬牙切齿的道:「我他妈已经睁到最大了。」
以上当然都是在开玩笑的,到了相亲日当天懍一大早就被园神家了老头们盯紧紧,她换上黑色为底但上头铺满了大朵的米白色菊花还有象徵着园神式的家徽的和服、羽织出门了,她的发型一如既往地用着一隻木簪,上头还有一颗如鲜血般正统的红玉雕刻出的山茶花。
「呵,你们觉得这恐吓能用到几时?」懍在搭上前往禪院家的车之前,她斜睨冷笑了一声,那简单的一句话让个个送她离开的长者纷纷感受到了威压,且是那种喘不过气的压迫直逼他们身上每一个毛孔,他们的身体本能都在告诉自己,眼前的人心情不好,且是极度不悦的那一种。
带头者嘴角抽了抽,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当然是等到园神家彻底恢復往日的荣耀之时,懍大人,上车吧。」
「呵,那就看着吧,到底是恢復,还是殞落。」懍毫不犹豫的关上车门,她感到累了,不管是对于园神家还是禪院家,亦或是「园神懍」这个名字所带来的一切压力和责任,她都觉得厌倦极了。
她知道自己明明就可以拋开这些身上的枷锁、束缚,毕竟自己除了打不过五条悟和夏油杰之外,自己确实有那个资本可以脱离园神家的掌控,但是她为什么做不到呢?
无非就是因为那些不必要的「惻隐之心」吧呵。
也许就只是不愿意看到一个一个孩子在她面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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