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父亲便是三五九旅某团的一名战士,他经常跟我说起当时在南泥湾的经历,所以在这里听到后,我有些激动。”
听到这话,沉英俊顿时肃然起敬。
有人质疑道:“不对吧,同志,你父亲如果是三五九旅的战士,参与了南泥湾的开发,那他今年高寿多少?你看起来可有点年轻。”
这人确实年轻,跟王忆差不多的样子。
旁边的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剧团的乐器老师宋山坡,他父亲确实是三五九旅的退伍军官。”
宋山坡骄傲的说道:“我父亲当时去南泥湾的时候只有十四岁,是一名小鬼,但他是农民的后代,垦荒、插秧、除草、收割、挑粪、养猪等等农活都擅长,当时在南泥湾还立下过三等功呢。”
“我家里有他和王大将军的合影,王大将军在一次会议上专门表扬了他的吃苦耐劳精神。”
“这件事是我父亲一生的骄傲,他最爱的歌曲就是。”
说着他哼唱了起来:“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唱呀一唱……”
“……来到了南泥湾,南泥湾好地方!”
沉英俊跟着他一起唱起来,众人纷纷唱起来。
此时岛上也有战士在生产地里忙活,他们听到这歌声后精神振奋,纷纷扯着嗓子唱起来。
唱完了,又开始唱:
“解放区呀么嗬咳,大生产呀么嗬咳,军队和人民、西里里里、察啦啦啦、嗦啰啰啰太——齐动员呀么嗬咳,兵工队呀么嗬咳,互助组呀么嗬咳……”
两首歌结束,正干的热火朝天的战士们还要继续唱,沉英俊笑着挥挥手,说道:“我们这趟是来参观的,可不是来进行歌唱表演的,表演得等到晚上呢。”
他指着旁边的生产地说道:“我们在南泥湾精神的鼓舞下,自力更生,大力开展军用生产,能够在春夏两季自己解决全体指战员的饮食所需。”
王忆赞叹道:“同志们这可是辛苦了。”
沉英俊谦虚的说道:“还好,不算辛苦,或许有时候太忙了会有点苦涩和劳累,可它却极大的丰富了我们每一位战士的业余生活,磨练了意志,增添了财富,增长了知识和才干!”
宋山坡问道:“沉班长你肯定在生产地流下了不少汗水吧?”
沉英俊皮肤黝黑而粗糙,手上满是茧子,一看就是个庄稼地里的好手。
他为人谦虚,低调的说:“我参军四年了,这四年里的白天,应当是有一半时间在山坡农田里度过的。”
“那给我们讲讲你们班里的生产故事吧。”有姑娘火辣辣的看着他。
沉英俊注意到了姑娘这炽热而外放的感情,便害羞的笑了笑说:“如果你们愿意听、愿意看,那我领你们过去看看吧,路上慢慢说说。”
生产工作和生活区域可以进行参观。
当然这里面也有保密工作。
沉英俊路上先给他们介绍:“各位同志,大家伙待会看个热闹就行,不要去注意我们开垦农田的具体面积、耕种作物具体情况。”
宋山坡积极的说:“这个我们懂,有的间谍潜伏一辈子就为了过年过节问问回乡探亲的亲戚,他们部队在哪驻扎,伙食怎么样。”
“埋锅造饭,减灶之法,这些古代的兵法现在还有用呢?”又有人问道。
沉英俊沉重的点头。
王忆说道:“这方面咱们得重视,老话说,相机对准营房、人生走进牢房嘛。”
沉英俊一听这话便大笑起来,其他人也笑。
氛围活跃,他开始介绍班里的情况:
“我班一共9名战士,共有四块生产地,总面积大约在二十五亩左右,除了有一块土地在靠近营房门前的位置外,其他三块全部分散在岛屿山丘东侧高低不一的山坡上。”
“我是78年入伍的,我在10团轮训队半年轮训回来后当上了副班长,我们部队有句话说的好,班副班副,生产内务!”
“政工、军训是班长负责,这个生产就是我班副的主要任务,当时为了合理用好这些难得的土地资源,我和几位农村出身的老兵们进行了商定,选定了蔬菜栽种情况。”
这时候他们从一座山岗走过,能看到阳光下有一块块的农田星罗棋布。
沉英俊指向山脚位置说:“那边有一口水井,然后我们种植了青菜呀芹菜呀茄子呀同蒿呀这种生长周期较短又比较喜欢水的速生蔬菜。”
“往上一下还有我们两块土地,种植了大白菜、卷心菜、豆角、马铃薯、南瓜、番茄、红薯等生长周期较长的大宗蔬菜。”
人群里有农民,便点头说:“领导们说的对,参加拥军慰问团能长见识,我现在真是大开眼界了,跟着咱们子弟兵同志们学到了科学的品种布局。”
“没有没有,”沉英俊谦虚的摆摆手,“我们互相学习。”
有一名剧团的女演员从小在城里长大,十指不沾泥,她便问道:“班长,你们光忙着种田了,这样是不是影响你们的军事技能?”
沉英俊笑了起来,继续摆手:“这个不会,军农生产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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