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去搞学校呢……”
这话一出来更是全场哗然:
“什么玩意儿?原来是佛海不要的东西给咱们福海啊?”
“妈的,佛海欺人太甚,把咱们福海当什么了?垃圾场啊?”
“噢,学校的钱花在佛海了,现在来了咱们福海就要多收钱养学校?欺人太甚啊!”
场下秩序要乱。
高云挥手使劲拍了拍主席台的桌子,喊道:“都安静、都安静,这乱七八糟干什么?知道的说咱们这是干部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牲口交配!”
他的个人威信还是很足的,一拍桌子镇住了村干部们。
不过他的威信还不足以号令村干部们掏钱,更不能让村干部们冒着坏了自家孩子前程的风险去报名念水产技校。
当然高云也没有准备在这次研讨会上就把水产技校的学生给收全了,他是先给村干部们打个预防针,后面还有组合拳呢。
高云又照本宣科的将念水产技校的好处说了一大通,说的是实话,问题是渔民们就是不想让自家孩子继续当渔民!
至于水产技校不只有水产专业?
这个他们不管,反正在他们看来去水产技校念书就是没出息。
高云履行了职责后宣布散会。
村干部们本来计划在散会后到他跟前拍个马屁、露露脸,但经历了水产技校风波之后他们决定先走为妙。
甚至不敢靠近高云,怕跟高云认识后被抓壮丁,到时候拒绝了不好看、不拒绝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孩子,这事多难办!
王忆是例外,他主动去高云跟前攀谈了:“领导,聊聊水产技校的事?”
高云放下水杯感兴趣的问:“你——家里有孩子不对,你这么年轻,是家里有弟弟妹妹要上水产技校吗?”
王忆一听无语了。
这领导也是个人才,他自己恐怕也觉得念水产技校是不靠谱的事,这是一个劲的来祸害村干部呢。
不过从这点来看他人还是不错的,没有去祸害穷苦老百姓。
要知道老百姓没有眼力劲、没有见识,很容易被官方鼓动的。
他咳嗽一声说道:“不是,我没有孩子也没有弟弟妹妹。”
高云又端起了水杯。
他想了想说道:“那你哥哥姐姐要是有这个回学校重新进修的意向吗?”
这次王忆这被他弄的说不出话来了。
高云眼睛一眯先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的,你是怎么称呼?哪个村庄的干部?年轻有为呀。”
王忆说道:“领导您好,我叫王忆……”
“哟,天涯岛的王忆?”高云再次放下杯子并且冲他点了点头。
王忆说道:“对,领导,我是天涯岛的王忆,是这样的,我们生产队肯定有学生要来上水产技校的,而且至少要来五个,我计划着是能来十个。”
高云露出惊喜之色,他赶忙用手指指点着王忆然后对左右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就是眼界!这就是视野呀!”
“王老师我们都知道,他是大学生,他懂知识与科学在生产工作中的重要性,对不对?”
王忆说道:“是的,确实是这样。”
“领导您这话有点过奖,但我确实非常清楚知识与科学的重要性,所以我赞成甚至会强行安排我们生产队的年轻人去上学。”
“不过我这次过来还不是问水产技校求学问题的,我想问一下这个校址搬迁和选择是怎么回事?”
高云不明白他怎么会关心这问题。
但王忆身份特殊,加上他还把话撂下了,说会组织生产队的青少年进水产技校念书,属于这项工作的推动者,于是高云便耐心的给他说道:
“那个佛海是我国传统渔场,渔业资源丰富,在那里建水产技校便于学习海洋渔业知识,并有就地能建起实践基地的优势,所以省里和市里起初选择在佛海建学校。”
“可是建水产技校不能在县里,否则这个不方便去接触实操知识,另一个也不方便去建立起可以随时随地进行实践的基地,对不对?”
王忆说道:“对。”
高云说道:“于是就选择了佛海一个叫长山岛的地方,结果那岛上缺水严重,学生和家长来往也不方便,于是学校办了两三个月办不下去了。”
王忆诧异的问道:“我刚才听一位同志说,学校不是在一处营房中吗?”
高云干笑道:“从长山岛搬走后就去了一座驻军营房,可就像那同志说的一样。”
“房子老旧,光线不好;用水还是不方便,得去挑水还得去个挺远的地方挑水;日常生活用品还有食堂的伙食供应起来也费劲,还是干不下去!”
“最终佛海和技校互相怨声载道,咱们县里正好缺学校单位,就决定把它给接过来。”
王忆问道:“接过来之后准备放到那里去?”
高云说道:“这事还在研究中,咱们这里海岛不少,可要么山多平地少,要么淡水供应和交通有困难——不过你放心,这些事咱们县里都能解决。”
“而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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