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系统、冷却系统还有那个启动装置组成嘛……”
王忆有心在外岛搞个小机件厂,所以他研究过相关资料,大概能听懂封言归的介绍。
封言归这人挺外向的,聊天没什么技巧但很有交流欲望,所以王忆跟他聊的很开心:
这样组织上决定了,就是你了!
王忆没去玩什么帝王心术他也玩不了,跟封言归聊过之后他便说:“罗队长要离职了,总得有人接他的位子。正所谓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老封同志,那你跟他去交接工作吧,你来做这个队长。”
封言归听了‘老封同志’这个称呼后哈哈大笑,王总这人真好玩,经常会开一些很有时代特色的玩笑、用一些颇有时代特色的词句。
他痛快的说道:“行,王总你看得起我、觉得我能领头那我就好好干,不敢说肯定能干出个名堂,但我不会背着你乱来,起码能把厂子看管的完整齐全。”
王忆说道:“行,那你就按照罗队长的待遇来走吧,另外有月度奖金,然后你们队里其他人也可以发季度奖金,但奖金多少要看你们工作完成度。”
“年总知道我这人的脾气,工作做的好,奖金我不会吝啬。工作做的不好,那奖金就只能给你们买两盒烟了。”
他把新待遇大概的跟封言归讲了讲,双方互换了微信和电话,后面王忆机械方面的工作就是跟他来直接对接了。
双方之前围绕着八九十年代的船机聊了挺久,这会已经十点多,于是王忆便请他和邱大年去吃了个饭。
三人吃的是羊肉火锅。
从节气上来说,22年这边距离立冬同样没几天了,这时候大半夜的出去吃个羊肉火锅还挺爽的。
吃了一肚子羊肉浑身热乎乎,他回公务员小区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往船上搬运商品、货物,顺便把打井机那一套家伙什全给搬了上去,发动起天涯三号就在海上转了起来。
不急着回去。
今天天色不错,他先欣赏一下海上风情。
时光进入11月,秋要走冬要来。
天涯三号乘风破浪,于是海浪拍打在船头激荡着如溅起千堆雪。
浪花在空中飞舞、海水轰鸣洒下,金黄的阳光照射过来遍洒渔船上,照耀的条条波浪如清澈冰花在船头绽放。
海风愈发强猛,哪怕这两天回温可终究是要入冬了,海风吹在人脸上还是很厉害,就跟刀子一样割的升腾。
但天空碧蓝、阳光金黄,此时待在船的驾驶舱里就是和煦温暖,可一旦开门出去特别是迎着海风行驶,那冷冽的感觉直钻人的心底。
一种在感觉上让人感到矛盾的季节。
王忆这边感觉还行,天涯三号有驾驶舱,他在里头享受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的温暖,身上还有些燥热。
可海面上那些飘零的板船就不行了,这些船都是只有个船板,发动机就像昨晚封言归说的那样,它们是后续加装在船上的。
于是这船往往是两口子操作,船头是渔家的妇女在忙活着收拾渔网里的海货,船尾是渔家汉子坐在船机前面用手摁住船尾舵来操作方向。
有些船板太低,船头从海浪上冲过去,有浪花扫上船落在人的手上、身上。
船上人时不时就得搓搓手、哈哈气,王忆看到的有的船上还戴着孩子,刚入冬孩子的脸就已经冻的酡红开裂了!
见此他找了个浅水区域抛锚,对船上人喊道:“大哥、大嫂,带孩子过来,过来先暖暖身子。”
在船舱里看海上初冬的风景颇有美感,出来后就不一样了。
一样的风、一样的浪,在船舱里看只觉得壮美,出来后让人难受的打哆嗦。
今天阳光好风却大,海上风吹来,王忆一张开口就被灌了个满肚饱。
冷风迷人眼,不自觉就让人去缩手缩脚,他本想冲一家四口招招手,这会也只能将手缩进袖子里。
还好他是顺风喊话,船上的人听到了他的吆喝声,便转动船头开了过来。
两条船在波浪冲击下颠簸着靠近,王忆果断放下登船板,平板船也抛锚,船上四人上了船。
王忆拉开船舱让他们进去。
相比海风如刀锋的外面海上,这船舱可就暖和的跟开了空调一样。
而这一家四口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空调。
一家四口穿着粗布棉衣,这衣服里棉花都板结了,上面打的补丁一个摞一个,沾染水渍之后硬的跟木板子似的:
如此这般的衣服怎么能御寒呢?
当家的汉子进来后便招呼孩子先脱下外套来热乎热乎身上。
他冲王忆笑道:“同志,多谢你的好意了,这好几天了,还是头一次碰上你这么热心肠的青年,你一定是转业复员的解放军战士吧?”
王忆说道:“我是一名教师,不过我一直跟着一位转业的解放军老党员工作,受到他的影响很大。”
汉子便冲老婆笑道:“刚才我说什么?我就说这同志肯定跟咱们的人民子弟兵有些关系。”
渔家的妇女有些腼腆,冲王忆道了声谢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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