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在哪里?”大胆也看出他的企图,便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青年调音师脸色一沉说道:“你们以为我骗你们呢?回程票我没带,特别重要的东西我都没带,我存在旅馆里了,因为现在小偷太多了,我要是被偷了票,我怎么回去呢?”
大胆愤怒的对王忆和王向红说:“王老师、队长,你们别听……”
“咳咳。”王忆使劲咳嗽着打断了大胆的话,“这样,同志你别担心,你为我们工作而造成经济损失,我们不会不管。”
“耽误你上班导致你旷工,这矿工费我们可以报销,还有这火车票,这张火车票也可以报销,一共三十元是吧?你把钢琴的音律给调好了,我们给你报销!”
青年调音师就是这么个目的!
改革开放这几年,羊城作为改革前沿阵地,各行各业都在使劲捞钱,都有捞钱的法子。
像是调音师这种工作属于高端技术工种,他们每次出差调音都会赚点外快。
一般这钱都能轻易到手,因为钢琴是极其珍贵的乐器,一般家庭或者单位用不起。
能买得起钢琴的家庭起码是万元户,能用得上钢琴的单位也是高等院校。
不管是万元户还是高等院校都不差钱。
所以他们都能找机会弄个三五十到手。
而他们工资才五十多块!
这样青年调音师听了王忆的话后便满意的笑了:“行,你们明事理、讲道理就行。”
大胆一听王忆要给钱着急了,说道:“王老师你别啊这事压根跟咱们没关系是我们去仓库搬东西了可那没耽误多少时间我们是等他的时候去搬的东西,接到他后压根没浪费十分钟二十分钟的……”
着急之下,他是一口气把这番话给喷了出来。
王忆拦住他说道:“嗨,不管怎么说,人家确实帮咱们不少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咱们本来就该感谢感谢人家,帮人家报销个误工费啥的很正常。”
他回头说话的时候给大胆使了个眼色。
大胆明白他有安排,立马灵机一动选择息事宁人,说:“那我去搬东西了,这次要搬的东西还不少呢。”
王向红也明白王忆自有安排。
而且他能猜到这些安排。
这个调音师不就是想要收钱吗?
行,让你收。
这可是在我们家地盘上,而且我们这地盘还是一座孤悬海外的岛屿,看你拿了钱能去哪里!
钢琴暂时被放置在了秋渭水的房间里,教室空间太小了,实在没有合适的地方放钢琴。
大队委办公室也放不下,因为办公室里经常要聚集人员看电视,放上钢琴一不小心被人碰坏可就麻烦了。
调音师打开钢琴后盖开始忙活。
王忆随口说道:“同志,据我所知所有的新钢琴在出厂的时候都已经经过多次的调音了,这怎么还得再来上门调音?”
调音师立马说道:“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钢琴厂确实会在钢琴出厂前进行调音,但工厂的环境不安静啊,机器太多、人声嘈杂,这直接影响我们调音师的听辩能力,能听明白吗?”
王忆笑道:“能。”
调音师一边动手一边继续说:“再说了,我们工厂现在生产任务很重,生产定额很紧张,一名调音师每天都要调十架左右的钢琴,压根没有充足的时间来调好每一只钢琴。”
“再说了,即使当时调准了有什么用?钢琴生产好、装箱、库存、运输,这一系列流程搞下来,等钢琴到达你们手中的时候,这钢琴的音准早发生了变化!”
他又问道:“有茶水吗?有点口渴了。”
王忆说道:“有、有,有汽水,我给你拿汽水,你只要好好调音就行了。”
调音师点点头。
对于这个待遇他很满意。
他也很习惯。
实际上每次去客户家里给钢琴调音,他们都会受到好烟好酒的伺候。
没人愿意得罪他们。
毕竟钢琴太金贵了,好不容易买回家里来要是没调好音律,这样后面会很麻烦:
厂家只提供一次免费的上门调音服务。
第一次调音是相当麻烦的,因为还需进行一些整理工作,怎么着也得两个小时。
调音师忙活了一个半小时之后天色就开始黑下来了,海上的风变得猛烈起来,也变得冷了起来。
王向红出去光窗户,说道:“看天气预报上说,有一股西伯利亚冷空气要来了,昨天就已经南下了,估计明后两天咱们外岛会降温的挺厉害。”
调音师随口说道:“那我得赶紧走,还有,你们把灯打开,你们天涯岛通电了对吧?”
王向红问道:“哟,同志你还打听过我们岛?”
调音师放下工具坦诚的笑道:“我不打听清楚我可不敢上来,说句实在话,你们岛屿太危险了,你说我要是来一趟结果不明不白的淹死——是不是?”
“所以我们要到你们这种岛屿上或者说去一些山沟沟里,我们得提前打听好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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