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红指着他笑道:“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在调戏我嘛,哈哈,你这调戏老同志,你个小兔崽子不学好,跟着王状元学着使坏是不是?”
宝贝来到生产队,他心情大好、老怀大慰,便跟王忆开起了玩笑。
这台机器是生产队迄今为止最好的机器。
比电视机、烤炉这些机器还要好!
他一眼就看出这机器的战略功能:将社员们从磨面这一农活中解放出来!
别小看这个活计,用石磨磨面是真的累,老人小孩还干不成这活,壮劳力、轻劳力们下工后多累,但还得拖着一身劳累来推磨。
不止如此,推磨累人自然就耗费力气、耗费粮食,有了这机器都能给生产队省粮食。
还不止如此!
石磨是露天的,下雨下雪不能用,甚至刮风的时候用起来都费劲,面粉很容易被海风给吹走,于是社员们每次磨面都得先竖起木板挡着风,再用炊帚不断往磨盘中心扫面粉。
还还不止如此!
王向红抓出一把面粉看了看。
真细致呀!
他们的机器自己能磨出特等粉来!
这在外岛简直是神话了,老百姓自己就能生产出特等粉,传出去不得成为个奇谈?
王忆听了他的玩笑话后说道:“队长我这不是糊弄你也不是撒谎,这都是真的。”
王向红听到这话放下手里的那一把面粉拍了拍手,吃惊的问:“你是认真的?真有机器能把猪从这头送进去然后那头出来香肠,再把香肠从那头送进去从这头出来猪??”
他迟疑的说:“这不可能呀,猪死了就是死了,它怎么还能复活呢?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理智和常识告诉他这是假的,可看到王忆一脸认真,那么鉴于王忆屡次给生产队创造的神话,他又忍不住相信这是真的。
王忆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是一件苏俄的真事,是有骗子去骗苏俄那些愚蠢的领导。”
“他们耍了个魔术或者说是把戏,设计了一台机器,能把东XZ起来。于是把猪赶进机器中后藏起猪,放出香肠。等把香肠倒着塞回去后,再把猪放出来……”
王向红恍然大悟:“哈哈,这样啊?苏俄那些领导是傻子?他们真信了?”
王忆说道:“真信了,而且这领导就是苏勋宗玉米晓夫的儿子!”
“玉米晓夫的儿子是个十足的蠢货,他看到这机器后如获至宝,就兴冲冲的拿给他爹看。”
“玉米晓夫这人咱们炎黄子孙不陌生,他是个厉害人物,一眼看出机器的门道,便怒骂儿子是个蠢猪。”
“他儿子不服气啊,说——‘爹啊,你还见过比这更神奇的机器吗’?”
“玉米晓夫就说——‘见过,你妈就比这机器更神奇,你看她上面口里吃了香肠,下面口里就生出你这么个会说话的蠢猪来,你说这神奇不神奇’!”
王向红本来已经信了他的话,但听到最后他懵了。
反应过来后他知道自己还是被王忆给涮了,可是苏俄笑话永不过时,这年头中苏交恶,民间可不少相关笑话。
于是王向红弯腰拍着膝盖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你小子,哈哈哈哈,你这个臭小子啊!你今天可把我要笑死了!哈哈哈哈,我这辈子听过最有意思的笑话了,哈哈哈哈!”
王忆一看这笑话这么有效果?
那必须得给秋渭水去讲一遍。
让秋渭水开心是他最大的追求了。
于是后面秋渭水上来吃早饭,他便拉着秋渭水过来看机器,秋渭水看的也是啧啧称奇。
然后王忆把笑话顺势讲了一遍。
果然,秋渭水听到最后也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脸红了,拍了王忆一把佯怒道:“你又跟我耍流氓啦!”
王忆傻眼了:“我草、我没有,这就是个正常笑话,是你瞎寻思!”
秋渭水断然道:“不可能,我现在有两件事可以肯定,一是你有着天才般的才华,二是你这人很好色!”
王忆无语。
这丫头真傻,她肯定的两件事全错了!
不过既然秋渭水对他的印象已经变成这样了,那他要是还搞假正经那不是白搞吗?
于是他小声对秋渭水私密的说:“我本来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交往,可换来的却是猜忌。”
“那我不装了,我是色狼,我摊牌了——今晚我把大迷糊赶出去看鱼鲞防老鼠,咱俩自己办点事!”
秋渭水装没听见,若无其事的离开。
其他老师没注意他们两人,都在看着机器啧啧称奇。
祝真学说道:“我见过磨面机,那么大的家伙呢,得用一间屋子才能装得下,没想到还有这么小的机器,出面的速度还挺快呢。”
王忆平静的说道:“大机器出面速度更快,其实就是一个电机和一个磨片的技术含量,把大机器构造等比缩小就能出来小机器。”
这年头的磨面机在城市里确实很常见了,毕竟面粉厂都是用磨面机来出面粉。
另一个他查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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