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上船,然后开船离开。
他把三无产品们转移到了天涯二号上,今晚要鏖战,所以他前半夜又回去睡了一觉。
闹钟叫醒是凌晨时分了,王忆回到码头,这会码头又热闹起来。
午夜的秋风萧瑟起来,一些船上有国旗,一面面旗帜被吹的猎猎震荡。
码头上竖着高高的电线杆,好些大功率灯泡在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陆陆续续有渔船归来准备靠上码头,船上的人满脸倦意的打着哈欠,可是只要船正式靠上码头,他们立马就会精神抖擞起来。
渔民们眼神里有光。
他们对未来充满憧憬,他们相信共和国会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下发展的越来越好。
汉子们大声说笑、声音洪亮,聊鱼获、聊家里人也聊当今的时事新闻。
“拖上来一批带鱼,没想到今年带鱼回来这么早,还没中秋呢就回来了。”
“以后加油去六甲码头那里,他们新安装了加油机,是海岛牌的电动计量加油机,可先进了,呼呼呼就把油给你加进去了。”
“这一届的女排世锦赛开打了,你们听广播了没有?真带劲啊,秘鲁三比零剃了印尼猴子一个光头。”
去年女排夺得了中国史上第一个大球世界级冠军,这已经吸引了民间老百姓的注意力。
改革开放后人民急需一股精气神来撑着自己往前走,女排的世界冠军恰好就来了。
国家也想给人民树立榜样,所以哪怕这只是女排第一次夺冠还没有创造五连冠的辉煌,但女排精神依然早早的出现在了官方宣传和民间传闻中。
这样有人说起女排世锦赛,码头上的话题顿时转移过来。
“今天已经开打了?咱们国家跟谁打了?”
“具体来说是昨天开打了,咱们国家还没有打呢,参加比赛的24支队伍分六个组,咱们在第六组。”
“草,咱们凭什么在最后一个组?”
“哎哎哎你们不懂别着急,这分组都是有讲究的,咱们的铁娘子是上届锦标赛的第6名,属于副种子队,所以和上届第5名美丽奸队它们一起排在同一组。”
“咱们要跟美国佬干吗?草,干死美帝,女排的女同志加油,给我爹报仇,我爹51年牺牲在了高丽。”
“别着急,咱们国家的首场比赛是今天,要对阵波多黎各……”
码头上一时之间乱糟糟的,但又充满活力。
这是个充满希望、充满活力的年代!
王忆听着他们讨论,然后便迎来了太湖方面送蟹的渔船。
接下来就是点货、卸货,这个很快。
因为大闸蟹上船之前都被用稻草捆好了,捆住的大闸蟹更便于运输。
这种情况下反而可以增加大闸蟹的生命持续时间,另一个大闸蟹都是野生的,这玩意儿跟野生梭子蟹一样,一旦逃脱很难抓捕。
王忆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泡沫箱,于是他跟随船来送蟹的王德发进行交接,清点之后让船员帮忙将大闸蟹装入了泡沫箱里然后搬上天涯二号。
他要的是五千斤大闸蟹,给的是五千二的重量。
大闸蟹运输过程中难免有损毁,这两百个就是添头了,一般损毁率是在百分之二左右,个体养殖户给了百分之四的添头,这样双方都好说话。
一箱箱的大闸蟹搬上来摞起来。
已经用草绳捆好的大闸蟹收拾起来不难,可以整齐的放入箱子里码放起来,看着横是横竖是竖,很漂亮。
王忆过去看了。
所有大闸蟹都很肥,全是母蟹,现在还不到公蟹上市的季节,现在肥的便是母蟹,蟹黄很满。
母蟹一般要比公蟹轻一点,但王德发这人可以交往,他给选的都是大个头的大闸蟹。
王忆拿在手里试了试,一个得有三两多,三个就是一斤了。
这种正宗的太湖大闸蟹在22年一斤不得卖个一千块?
螃蟹转移结束,王忆留下了王德发的电话和地址,开着船出发了。
出海之后他找了个荒岛来避风然后抛锚,脱掉上衣露出精干的肌肉开始穿过时空屋搞搬运。
将大闸蟹全数转移到天涯一号,他将船转为自动驾驶开向翁洲码头。
等到渔船赶到,天色已经亮起。
钟世平雇佣了搬运工,他一声招呼工人们便涌上了天涯一号。
船上一箱箱都是大闸蟹。
钟世平识货,看了一眼便赞叹道:“都是好东西,真肥啊。”
他随便挑了一个拿起来试了试,然后放入旁边的水里。
立马有咕噜噜的小气泡冒出来。
这代表螃蟹还活着。
他又随手找了一个打开草绳放在地上,王忆劝说道:“别放码头呀,小心跑了。”
钟世平笑道:“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
他话音没落下这大闸蟹立马竖起俩钳子在码头上飞快的横挪起来。
速度很快!
嗖嗖嗖就跳入了水里。
邱大年说道:“完犊子了,这家伙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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