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我听说、就是现在的新政策后,我昨天在育红班听见了你们的话,我赶紧给我爷爷写了一封信让张有信同志送过去。”
“刚才张有信同志来送信,送来了我爷爷的一封手书……”
她说着指向码头。
码头上邮电所的邮船刚刚掉头离开。
王向红拆开信封看向上面的字,秋渭水对老人们说道:“我把咱们生产队的情况跟我爷爷反映了,我认为这是非常不讲道理的一件事,是深深地伤害了咱们生产队工作积极性和对祖国热爱之情的一件事……”
“对,对,就是这样,还得是教师会说话。”一个老人急忙应和道。
寿星爷问道:“那你爷爷怎么说的?”
秋渭水说:“我爷爷说,虽然国家有相关政策但不能强行的推行,这样太僵化了,有些祠堂并非是封建残留,它们还是有积极意义的。”
“比方说咱们生产队的祠堂,这里面不光有王家的祖先和历代先人,还因为空间大平日里拥有其他功能——至于是什么功能他没说,但咱们只要找出个功能来就行。”
有老汉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王向红笑道:“意思就是说,叶领导给咱们出了一个李代桃僵的主意,咱们只要给祠堂赋予其他的职责就行了。”
“比方说咱们队里不是准备安排女社员裁剪衣服、做衬衣做西服去城里卖吗?那可以在祠堂里摆放几张桌子,在里面做衣服,把它说成咱们社队企业的一个生产车间!”
一名头发雪白的老人问:“咱们这样安排,就可以不用拆祠堂了?”
秋渭水重重的点头说:“对!”
老人们欣喜不已:“太好了,这下子好了。”
“还得是大领导发话,哎呀,朝中有人好做官呀。”
“好消息,这是好消息,终于能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寿星爷却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感觉这事哪里不对劲呢?
秋渭水把手书拿回来给他们看,说道:“大伯爷爷们你们放心,看,这虽然是一封手书,可是有我爷爷盖章,它是得到政府支持的一个应对方法。”
信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字,最下面是个大红章。
老人们不识字,看不懂信上写的是什么。
可是他们认得红章。
这种大红章可不能随便盖,盖了就是代表政府发话了!
至于红章上是什么字他们更看不懂。
反正是五角星红章那就行!
寿星爷心里迷迷糊糊的,他想要提出疑问,可是身边的小辈们都高兴的呱呱说起话来,吵得他脑袋瓜子更加的迷糊。
算逑,不想了,他默默的对自己说,反正祠堂保住了,自己对得起死去的列祖列宗了。
这件事就此通过决议。
祠堂以后将打开,生产队新设立一支制衣队伍,王向红要开会调遣擅长女红的女青年和妇女们来加入队伍准备跟着王忆学习做衣服。
事情办妥,他才是真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然后在办公室门口的树荫下蹲着抽了一袋放心烟。
抽烟的时候他看见了王忆,王忆冲他笑:“支书,这是我去参加之前给队里忙活的最后一件事了。”
王向红摆摆手说:“你放心的去进步吧。”
7月20号。
星期二,天涯二号再度起航,向着县城起航。
这次是王向红开船,他对王忆说:“你现在手头上攒了挺多事啊,可得注意一下,别乱了阵脚。”
王忆盘算了一下,自己手头上事情确实不少:
给教师宿舍搞装修,给二食堂搞装修、给二食堂找厨师,组装收音机,安排全生产队大搞卫生建设等等。
这些事多却不杂乱。
二食堂这边可以先装修,他在县一中上培训班但不是关在里面封闭式培训,所以他有机会能出来支持二食堂的翻新和装修工作。
教师宿舍的装修等二食堂装修完了再说,反正现在暑假期间没人住,到时候用二食堂装修剩下材料进行装潢即可。
组装收音机的事可以等到新学期开始,毕竟他得等王祥高那边的收音机盒子,盒子不出来他组装了收音机零配件也没用。
再就是大搞卫生建设这事更不急,要等着天气凉快点了再搞。
至于找厨师的事更简单,王忆对王向红说:“公社好像有个老厨师姓米?支书你去打听一下这个人,咱们请他去当大厨,他的厨艺挺厉害的。”
王向红说道:“噢,米老头啊?米振、米振邦?对,他叫米振邦,他的厨艺是挺厉害的,听说过他的名声。”
“他家一直是干厨师的,好像以前在市里开过灶,但70年割尾巴的时候他受过欺侮,一怒之下说是再也不干厨子了,所以咱能请的动他?”
王忆说道:“他早就又干起厨子来了,上次省里的教授请我们吃饭就是找的他来掌厨。”
“如果你去请他的时候他不愿意来,那你就给他提工资,谁跟钱有仇呀?对不对?”
王向红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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