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的……”
反复叮嘱了他几遍,姑娘又偷偷塞给他一个小包袱。
里面是包子。
秋渭水低声说:“中午的包子我都留出来了,这是肉丸包子,可好吃了,凉了也好吃,你路上当干粮。”
王忆心里顿时又软又热乎。
他忍不住把秋渭水拥进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谢谢你,小秋,你自己也要保重。”
“记住我们其实是属于家人了,不管以后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需要帮助,那都别硬挺,一定要跟我说!我有任何为难的事也会跟你说,如果你不跟我说,我也就不好意思跟你说了,明白吗?”
秋渭水闷闷的说:“嗯。”
王忆轻轻抚摸她的大辫子。
怀里抱着姑娘的感觉真好。
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推开了姑娘转身摆摆手:“回县里后让我们的销售员给我一个口信,我去看你、看爷爷。”
秋渭水也向他摆手:“我知道,你路上小心。”
王忆脱掉外套系在了腰上,用袖子遮住了胯下。
年轻人火力旺容易冲洞。
他刚才差点出丑。
这让他心里挺委屈的,说实话他刚才心无杂念,就是感动和心疼秋渭水,结果身体很诚实,自己有反应。
他只能往下指着骂了一句:“你是棉花堆里失火,没救了!”
一切就绪,东风卡车出发。
王忆从车窗探头出去跟秋渭水摆手,眼睁睁看着秋渭水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点。
车子拐弯,他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
陈谷羡慕的看着他说道:“王老师,我想当你的学生。”
王忆可太了解他了,问道:“教你泡妞?”
陈谷警惕的说:“你怎么说‘泡妞’这样的话?你对小秋不会就是这样的态度吧?”
王忆恍然。
这年代泡妞是流氓话,正经人处对象不能说自己是泡妞,一旦让女方家里知道那肯定要闹分手的。
于是他赶紧说:“我跟小秋之间那是有真感情的,你不一样,我看你找我拜师就是想玩弄女同志的感情!”
陈谷叫道:“污蔑,造谣,冤枉人!”
王忆指着他对老马说:“你看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车子先去沪都送了陈谷,然后从陆地驶去了翁洲。
王忆去卖阴阳震的时候从陆地跑过沪都,那时候真是一路坦途、汽车飞驰。
可是82年交通环境太差了,沪都和翁洲之间竟然还有一块土路,卡车行驶在上面颠的很厉害,差点把王忆蛋黄给颠出来。
王忆不得不求饶:“马师傅,慢点吧……”
“不能慢。”老马面色凝重,“现在天快黑了,跑这种土路必须得加快开过去,否则等到天黑了谁知道什么人会来拦车?”
王忆问道:“你遇到过路霸?”
老马阴沉着脸点点头:“经常,所以我们车里都备着这么个东西。”
他从车子座位下拉了一把,拽开了个挡板从里面摸出一把短管猎枪。
王忆再无怨言。
赶紧跑吧。
还好他们这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老马是老司机,走的也是安全路线,很顺利的走跨海大桥到了翁洲码头的仓储所。
车子登记开进去。
王忆把箱子搬进仓库又塞给老马几包香烟。
老马试了试烟盒的手感笑了起来,说道:“以后在沪都用车就跟陶主任说我老马,他知道我。”
最后这句话还挺骄傲。
显然陶主任是个大官。
王忆送走老马,然后就开始往时空屋里搬箱子。
这些像章处理起来挺麻烦的。
他要先带到22年做个筛选,把能带到22年的留下,带不过去的留在82年,这样一部分卖钱补贴公司运转,一部分则留给学校建个展览室。
这样子可是好一顿忙活,最终能带到22年的并不多,只有四百枚左右,更多的带不过去。
能带过去的都是陶瓷或者木头质地,多数金属质地的像章带不过去,看来一直是留存到22年了。
四百枚也够用,一枚能卖十块钱他还能弄个四千块给墩子和邱大年当奖金呢,何况这肯定不只是几千块的价值。
陶瓷像章多数挺大的,好些直径超过10厘米,上面不光有主席头像还有好些别的图案,色彩很绚丽、内容很丰富,这种不会很便宜的。
他收拾完了像章想起还有杨兵送他的那副字,便打开看了看。
杨兵还是很大方的一个人,这幅字的长度得有三四米,上面是遒劲有力而不乏飘逸的大字:
‘学习的敌人是自己的满足,要认真学习一点东西,必须从不自满开始。对自己,学而不厌,对人家,诲人不倦,我们应采取这种态度’。
另外这幅字竟然还带了一张收据,王忆看了看,收据上最显眼的是个签名:
启功!
这是书法大师啊!
王忆很惊喜,杨兵真是很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