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家就好啦!」
当看到崇峻在我眼前亮出那串备用钥匙的时候,其实我放心了不少,但还是觉得内疚,差点都急到快哭出来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出人意料之外的这一招,还反过来安慰我这个捣蛋鬼,这种经歷了云霄飞车般的心情,我都要用破涕为笑来形容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套着脚本发生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会把备用钥匙放在身上。
自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并没有刻意约定好,每一个礼拜天下课从国中到回家的路上,都会莫名巧遇打完篮球回家的崇峻,而崇峻也都会一路低速催着油门陪着我骑脚踏车回家。虽然因为他的机车排气管有改过,呜咽的排气管低鸣声听起来很吵,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傍晚时分的夕阳,把我们两个一台机车跟一辆脚踏车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和崇峻常常一边骑着车,伴随着偶尔谈话间传出的笑声,回盪在那条小路间。
这个时候我还没发现崇峻的一切已经悄悄地鑽进了我的心里,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个我暗恋了两年的人,他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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