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待在绪织里身边我就会有安心的感觉。”
里见聚精会神盯着绪织里的脸,不愿错过她每个微小表情,跳蛋运行的细微震动声和绪织里略微焦虑,沉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成了奇异的催情药。
“很想要吗?但小穴已经被玩弄到红肿了噢,所以接下来我不会再那么激烈了,否则穿内裤磨蹭到会很痛的,绪织里是爱运动的好孩子,如果不能蹦蹦跳跳也会很困扰吧?”
他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将跳蛋塞进甬道深处,调到最高档次。
“唔!嗯…”
绪织里张嘴发出细碎的呻吟,隐约可以窥到粉红湿润的舌尖,她像小猫一般轻轻吐出一点舌头又迅速缩回去,仿佛在借此确认身体的主动权。
药效和电流般的强烈快感融合在一起,肉体成了炎日下漂浮的云,浮浮沉沉,好舒服!高度敏感的穴稍微一拨弄刺激就会喷出大股水,身体被开发到不顾羞耻也要张开腿迎合快感,模糊听到异性狎昵的笑声,还有类似手指的东西在轻柔按摩外阴处,冰冰凉凉的触感瞬间安抚了红肿穴肉。30&120054;&120044;&120044;&245;&120210;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30&120054;&120044;&120044;&245;&120210;閱du
谁似乎在耳边说着“做得好”“好乖好乖”这种带着下流意义的鼓励话支撑住绪织里的精神,让她慢慢放松,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啊啊,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莫名就是会有安心的感觉,直觉上认为那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这次去了之后就该真的好好睡觉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里见用极为亲昵猥亵的动作按摩阴唇,半透明的固体药膏在升温后化开亮晶晶一片。跳蛋还在不知疲惫在狭窄紧致的甬道震动着,快感层层迭迭累积着,直到绪织里绷直脚尖,露出像蓝色粉笔痕迹似的静脉。
“啊!呜呜!好舒服,呜呜…”
绪织里发出不成调地呜咽,哆哆嗦嗦放任自己再次泄出大股水达到高潮,在她昏昏沉沉闭上眼时似乎有谁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眼皮上。
“绪织里真的做得很好呢,放心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人安抚的声音仿佛是在阳光下融合的糖,黏腻甜蜜的触感促使她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后,迎接她的是亲切温暖的阳光,与床平行的花瓶里插着几只香槟玫瑰,散发着柔美的香气,沥水篮里放着几串翠绿欲滴的青提,水珠在饱满的果实上滚落,很像脆弱的眼泪。
“好能睡啊绪织里。”
一睁开就看到边渡契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懒洋洋搭在木椅靠背上,语气是一贯的戏谑,眼下却显现出熬夜的积红和眼里深深的担忧。
他被绪织里看得有些别扭,用手僵硬遮住脸,呛声道:“好了!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我知道这样肯定很没有品味,本来我也不想穿那个人的丑衣服,可我要是生病了你也会很困扰吧?毕竟绪织里又弱又爱哭,我才不想生着病哄你。”
绪织里根本就没在意他穿了什么,听他说了之后视线才从他乌青的眼圈转移到黑色的开领衬衫上,边渡契的肌肤像是从黑色水壶泼洒出的牛奶,浓稠的白,给人一种病态的吸引力,他像一只摇摇欲坠的危险又美丽的蝶,看上去宛如强弩之末,可谁也无法预见他下次扇动翅膀会不会引来风暴。
绪织里表示欣赏地点了点头:“没有啊,阿契穿什么都好看。”
绪织里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每一处关节都是酸楚的,记忆断在她昏迷的那一刻,冷冰的夜和绵绵无尽的雨,接着是大段空白……
无数零碎模糊的碎片像一根根触手捆绑着她,无法呼吸,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强行回忆给大脑带来无法适应的冲击和痛苦,边渡契眼疾手快往她背后垫了枕头让她坐起来,又用勺子小口小口喂她喝了半杯水,绪织里才恢复过来。
“还是很不舒服吗?明明已经喝过药,烧也已经退了啊。”
边渡契用纸巾擦掉绪织里唇边溢出的水,对自己的厌恶油然而生。
该死,手痛到连平时习以为常的事做起来都变得困难起来,必须要想办法照顾好绪织里才是啊。
“没事,我没有关系的。”
很像宿醉后的感觉。
虽然她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喝醉过,但她在漫画或者电视里都见过这种场景:
周围是甜烂的香气,睁不开眼,坠在无尽的昏暗里,精神被酒精浸透后散发着糜烂让人着迷的香气,数不清的欢愉和快乐像雨丝淋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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